天我与娘来看堂嫂。”高俊说道。
张雪聪小心翼翼的拉着她踏进张家大门,又引来一阵哭泣与鸡飞狗跳,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一家人才睡了过去。
喜妈妈战栗着身子,目光畏惧地看着面前这个高大帅气的年轻人。
“说吧,你们是怎么抓倒她的?”高俊坐下来,舒服地靠在椅背上。
“对、对不起大人,草民不知道她是贵人!”喜妈妈扑通一声跪下来,不停地磕头。
“回答我的问题!”高俊冷若冰霜地声音响起。
“是、是曾四送来的。”喜妈妈立刻答道。
“曾四是谁?现在哪里?”
“曾四是京城有名的泼皮,时不时的拐些女孩子卖到娼ji坊,换些银钱。住在哪里,却是不知。”喜妈妈又磕了个头,躬着身子,以头触地,简直卑微到了尘埃里。
“你们能找到这个曾四吗?”高俊侧过头问一旁站着的中年人,他是东厂的一个档头。
中年人自信的一笑“没有东厂找不到的人,孙少爷放心,奴才一定尽快给您找到。”
“那就好,记住,要活的。”高俊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衣衫,看了地上的喜妈妈一眼“春来院的人你看着办吧!我不希望我堂嫂的名声受到丝毫的损害。”说完,径直走了出去。
“孙少爷放心,奴才一定办好。”后面传来档头讨好的声音。
高俊脚步不停,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放了我,大人,我有银子,全给您!”喜妈妈抬起头,讨好地说道。她知道自己面对的人是怎样的身份,也知道怎么样的话才能打动他们那颗硬得像石头的心。
档头笑了笑,用手摸着下巴“你死了,银子也是我们的。”说完,双手抱着她的头一转,只听“嚓”一声,喜妈妈的叫声在喉咙里转了个圈,又咽了回去,头部软巴巴的耷拉着,人也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档头一笑,说道“去平安巷下封口令,然后将春喜院……”他想了一下“烧了?不行,留着吧,但那的钱财归各位兄弟了。”
话音刚落,便响起一阵欢呼声,一群着皂靴,穿褐衫的人兴奋的奔了出去。
“马档头,您这般做,厂公会不会不高兴?”待众人都出去后,马档头的一个亲信才挨着他耳朵小声提醒了一句。
“放心吧,厂公会当面训斥我,背后嘛……嘿嘿!”他低笑一声,走了出去。
张府后院。
张雪莹恹恹地睁开眼睛:日上三竿了,可还是不想起来。不是想睡,就是不想起而已。
她轻轻翻了个身,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