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便是夏至。老三是许姨娘的夏实,老四唉,便是刚才提起的那位乔姨娘的夏丰,才五岁便溺毙了。老五便是夏雨,生下来姨娘便血崩死了。”夏夫人叹了口气,慢慢说道。
“雨儿一直长在我身边,我这心,实在是痛得很。”她说着,抚着胸口又流起泪来。
高俊看了看那位目光呆滞的许姨娘,疑惑地问道“府中发生这般大的事,乔姨娘院子就在隔壁,怎么没见她的影子。”。
“回高大人,乔姨娘自打妹妹意外溺毙后,人便垮了,成天在院子里吃斋念佛,有如方外人士一般,是任何事都不理会的。”夏至为他解了疑。
“不对,二小姐,刚才我们到乔姨娘屋子时,以为她在佛堂,结果佛堂并没有人。”青衣婆子抬头说道。
“是了,每天午时左右正是乔姨娘在佛堂念经的时辰,难怪你们敢到她院子偷取财物。”夏至自言自语道。
张雪莹脑中灵光一闪,急忙问道“你们怎么知道乔姨娘刚才不在小佛堂念经?”
“回夫人话,小的刚才没听到木鱼声。两个院子就隔中间一道墙,平时在这边都听得清清楚楚的。老奴觉得奇怪,还特意在窗户外看了看,确实没在佛堂。”黄衫婆子答道。
周大人眼睛一亮,问道“难道乔姨娘身边没个服侍的人吗?”
“唉,自打丰儿死后,乔姨娘半年后性子大变,将一干服侍的丫头婆子都动手赶了出来。什么事都是自己动手,我也曾劝过她,但她说要修行便要有个修行人的样子,让人服侍便是心不诚了。”夏夫人叹息一声,看上去她甚为同情这个苦命的姨娘。
“本官要见一见这位乔姨娘,看看她在事发的时候可曾听到什么或看到什么。”周大人说着,站起来。
“我也去!”高俊向张雪莹作了个手势,示意她一起。
张雪莹急忙拉着平果儿跟了上去。
隔壁的院门显得比三小姐的院门陈旧多了,夏尚书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举手敲了敲院门。
不一会儿,轻轻的脚步声传来“谁呀?送饭便把饭菜放门外吧!”一个粗嘎的声音响起,没有一丝柔和劲儿,带着一丝冷硬。
“乔姨娘,是我,开门。”夏尚书皱了皱眉头。
“是,是老爷!”那个声音带着一丝不确定,拉开院门。
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妇人出现在众人眼前,腊黄的脸上瘦得连牙床都包不住了,颧骨高耸在两颊,好似随时会破皮而出一般,嘴唇抿成一条缝,嘴角满是皱纹。眼睛如一潭死水,冷冷的看着门外众人。
夏尚书似乎被吓了一跳,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