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份财产和权利,甚至为此做出了极大牺牲。在他成人之前,所有的压力和担子都扛在母亲肩上。他没有办法丢下母亲去陪伴米阳。
而且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有太多人的生活和保障与他息息相关,他若是不管不顾一走了之,这些人也有可能会面临生活家庭全面崩溃。
“你说的没错,是我断送了和阳阳之间的感情。我甚至想要自杀去追阳阳,可是我不是一个人,我还有母亲要照料,在我的肩上还担负着许多人的人生,我就这么走了,他们怎么办”
陆景凉凉的说“你有你的责任,没有人怪你。只是你需得记的,造成今天这种局面的人是你自己。你对得起母亲,对得起许许多多将生计寄托在你身上的人,但你有一个最对不起的人,就是米阳。”
米阳没在有任何表示,一直低着头沉默。只能从他放在膝盖上的紧攥的双手看出他此刻的隐忍克制。
陆景有些于心不忍了,他想着此刻让米阳在这里面对严绍大概都是一种折磨。
“走吧。”陆景站起来,对米阳招招手。
米阳起正要跟着陆景出去,忽然想起什么,又在平板电脑上打下一行字给严绍看不要忘记办理身份的事。
就这么一句话,再没有其他,甚至连一声再见都没有。确定严绍看到之后,米阳就重新收起平板电脑,头也不回地跟在陆景身后,离开包间。
陆景和米阳离开之后,严绍还在包间里,迟迟没有离开,就维持着跪在地板上的动作,一动不动,足足有将近一个多小时,直到他的通讯器响起。
“阿绍,你现在在哪里呀我昨天不是跟你说今天中午会请小蓉到家里来吃饭吗你还不赶紧回来,人家小蓉都来了好一会了。你赶紧给我回来,别让人家等久了”
严绍没说话,严母又喊了好几声“阿绍,阿绍你在听吗阿绍”
“母亲。”
严绍沉着声音喊了一声,另外一头的严母立刻停下来。
严母听出严绍的语气不对劲,这声音冷的不像话,“阿绍,你怎么了”
严绍嘴角动了动,做了个吞咽的动作,过了两秒才又开口“我没事,阳阳的丧事还没有办完,我现在不方便回去。”
严母当即怒了“你给他办什么丧事他不过就是你手下的员工,非亲非故的,用得着你给他办丧事”
“妈”严绍的语气严厉了几分,“他是孤儿,他最亲近的人只有我”
“你别跟我说这些我不听我就知道那米阳是个狐狸精勾引的我儿子心思不往正事上用。他算个什么东西一个孤儿院出来的小野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