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不放心。别让我那么担心好不好?”
杨明玺听着司马的语气,有些愕然,心底不由涌起些许的感动。
但很快,感动一闪而过,理智恢复,他冷着脸道,“陛下将我放出宫去,也就无须再担心了。”
司马手上动作一僵,这是说留在宫里才有这些糟心事?
她心里颇不是滋味,这话也没错,如果小和尚不在这个位面,也就不用受这些委屈了。
“给朕一些时间,看看朕的心意。若是年前你还是想出宫,到时朕便放你出宫。”司马沉吟了一瞬,放软了语气。但为了增加信服力,她用上了自称“朕”。
她轻叹一口气,到底没舍得将小和尚囚在这宫中。
宫墙里满是岁月的寂寞,青丝到白发,葬送了多少青春爱意。
杨明玺愣住,他从未想过陛下会退一步。
他以为,此生可能都是要葬在这宫里了。
“陛下,能否留个字据?”他眼神有些动摇,轻咬着唇瓣,抬首对上司马的目光,问道。
司马无语了一瞬,她是那种会赖账的人吗?
“有字据,你是不是就能给我看看伤势了?”她目光满是宠溺,一副“虽然你皮但妈妈爱你”的模样。
司马:……神特么的妈妈爱你!
拿到字据的杨明玺有些怀疑,女皇陛下是不是在憋着什么大招?
不然费尽心思招他入宫,现在为了看个伤势,就能立下了字据放他离开?
总感觉有些玄幻。
“嘶——”
手臂上的疼意将他思绪拉回。
他下意识地看向手臂,目光不经意地掠过司马,便瞧见她满脸铁青地看着他手臂上的伤口。
那是一道约十公分长的口子,并不算深,却也不浅,周围的皮肤血渍斑斑。
通过伤口的形状,隐约能辨认出是树枝划伤的。
司马深吸一口气,算账不着急,她得先给小和尚上药。
“陛、陛下……”
看着司马上药的动作,杨明玺的震惊大过于伤口的疼痛与凉意。
“嗯?”她低着头,动作轻柔地包扎着伤口,语气柔和地应了声。
杨明玺眼神微动,未受伤的手捂着放在衣襟里的字据,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等她将伤口包扎好,仍未等到小和尚的下一句,不由疑惑地抬眼,看向他。
“怎么了?”
杨明玺抿唇,摇摇头,站起身,敛起眸中的情绪,恭敬而疏离地开口,“劳烦陛下了。”
司马满脑子问号,小和尚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