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送上调味料。
“萱是叶夏的家人吗?”高炀一边给兔子涂上调味料,一边问司马。
“是我的小姐妹,跟我不太对付。”司马说起萱时,语气里满是嫌弃。
高炀脑海里闪过一张脸,然而画面一闪而过,他根本就没法认出到那张脸是谁。
尽管司马是这么说,但他却直觉她与那个小姐妹之间的感情深厚。
两人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一会儿,不想吃狗粮的叶夏靠在树干旁闭目养神,倒是随侍在尽职尽责地弄醒了一个黑衣人,认真地盘问着。
没多久,随侍辛苦盘问出了结果。
“是秦妃娘娘,还有秦相。”
听到这个结果,高炀有些诧异,还没想到是什么原因。
倒是旁边的叶夏思索了一会儿,问道,“秦妃的亲儿子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你手上?”
随侍立刻就想起了来律州前,高炀顺路查的案子。
高炀也立刻记起了那个案子,脸上神色微凝。
“知道是谁就好办了。等到京都,秦相也该解甲归田了。”司马想到两次对小和尚的刺杀,神色愤愤。
叶夏看了她一眼,恨铁不成钢道,“这种小事,我相信高大人能自己处理好。你就好好当个待嫁的准新娘,不好吗?”
“我可以的。”高炀也连忙应声附和。
见俩人都这么说,司马也就不再坚持了。
于是,几人赶到京都后,见过皇帝,叶夏将在虞启忠面前的那套说辞又跟皇帝说了一遍。
皇帝对人偶术很是心动,但听到叶夏说人偶术并没有文字记载,也就只能死心了。
从皇宫里出来,高炀就带着随侍就开始脚不沾地地忙碌着,而司马则是跟叶夏在京都里买了个院落住下,整天吃喝玩乐,快活得不行。
“这京都茶楼里的说书人也太有意思了吧?”司马嗑着瓜子,示意叶夏看向坐在茶楼说书台上的说书人。
“咦,是个小姑娘?”叶夏看了一眼,就明白过来对方哪儿有意思了。
正巧说书人今日份的说书结束,司马跟叶夏两人便又双叒叕跑去拦人家小姑娘。
茶楼后门的小巷子里,说书姑娘旁边正站着个小丫鬟,拉着她小声又急切地问道:
“公子,您今天没说什么人偶师吧?”
说书姑娘意兴阑珊地摆摆手,“我倒是想说,但我那之乎者也的兄长不给啊。”
小丫鬟听到这回答,顿时就松了一口气,庆幸道,“那就好……”
没闯祸就好。
就在她们准备悄悄坐上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