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相助吴国的决定,几名魏国将领众说纷云。
“邓将军,吴国就是个白眼狼!孙权也是个墙头草!他们眼里只有利益!我为何要出粮出船相助?”毋丘俭愤愤地说道:“邓将军,莫非你忘了巢湖之战?诸葛瑾这个阴险小人,何故相助于他?”
“不错,毋丘(guànqiu)将军说得极是!邓将军,不可被全琮和孙韶的花言巧语所惑啊!”诸葛诞也劝道:“邓将军,如今的吴军战斗力极弱,经过四十多天的远航,哪里还力气与蜀军决战于建业?况且,我军哪有那么多战船运送十万吴军?我军粮草长途转运而来,喂给这群白眼狼,岂不让人心寒?”
“二位将军,你们……还没忘记被逼跳湖之仇?”邓艾呵呵笑道:“你二人……就如此仇视诸葛瑾?”
邓艾提起巢湖之战时二人的惨败,二人想起手提大刀的关索,不禁打了个寒颤。
“邓将军,太傅也说吴国气数已尽,我为何要出钱出粮相助吴国?如今的吴国命悬一线,败亡已是定局,无法助我拖住姜维,对我已经毫无意义!邓将军,你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末将实在不懂!”
“诸葛将军,你刚才提到我在淮水的战船,应该知道我军战船的运力吧!你告诉本将,我能转运多少吴兵去往建业?”邓艾未罢可否,问了个看似不相关的问题。
“邓将军,经过这半年的全力造船,我在淮水的战船大约两千条。”诸葛诞如实说道:“如果长途远航,如果全部由吴军兵卒划桨,总共可以转运四万兵马。”
“不错。”邓艾肯定地说道:“不过,既然是长途转运,粮草必须一并上船,不能在沿途补给。这样算来,又能运载多少吴兵?”
“邓将军,按照四十天的粮草装船,那么……最多可载一万吴兵。”诸葛诞如实说道,刚刚说完,总算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这不就对了!”邓艾哈哈大笑,然后说道:“你说得没错,吴国的败亡已是定局。就算孙策周瑜在世,他孙权也无力回天。因此,本将从未想过帮助吴国,更不会帮助吴兵绕回建业。”
“邓将军,你……将诸葛瑾和吴国大军骗至滁水北岸,莫非另有他谋?”胡质似乎明白了什么,疑惑地问道。
“如今,江北的吴军士气低落,难以与蜀军一战;蜀军也很聪明,他们故意不与之交战,而是坐等吴军粮尽,然后再出兵击之,即可不废吹灰之力击溃这支吴兵;按照蜀军纳降时的心理攻势,此战下来,蜀军兵不血刃就能获得十万降卒,真是一笔大买卖!”
“邓将军,莫非……你看上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