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平坦,我在各城皆驻少许兵马,不论蜀军攻打哪处,我即可以骑兵击之,也可用骑兵断他的后路和粮道;他的骑兵又不敢与我硬拼,每座城池他都攻之不克,能有何作为?”
满宠的话确实有道理,但细想之下,荀俣又有诸多不解:“满将军,陆逊刚到襄阳时,他就放出风,欲夺我南阳郡之粮。然而,现在已经麦熟,他只让骑兵袭扰各县,又派魏延屯兵泌县,似乎另有所图吧?”
“刚开始时,魏延屯兵泌县,我本以为陆逊想声东击西,转移我注意力后西取丹阳。现在看来,这不过是声援从淮水北上的骑兵。毕竟,只有打通泌县,这支骑兵才有一线生机。幸得王昶将军防守有方,这队骑兵无法攻取隘口,他们已经退走。若我没猜错,不出半月,魏延必会退回襄阳。”
现在看来,虽有蜀军骑兵袭扰各县,但陆逊并未捞到半点好处,各县城防皆固若金汤,荀俣和高俊再无疑惑,也不再提围歼蜀军骑兵之事。
关中,凤翔县以北,大山。
“王平!你追了我俩三天三夜,看你饿着肚子才不杀你!别以为我怕了你!再不滚开,休怪本将不客气!”
“徐质!这句话你已经说了三天!有胆就别跑,咱俩决一死战!若怕败于本将枪下,你俩一起上也行!”
“哎哟……你俩少说两句行不?”戴陵气喘吁吁地停下,眼看王平正倚着石壁休息,索性一屁股坐下来:“你俩精神挺好啊!吵了三天三夜还没吵够?要不你俩单挑,本将做裁判如何?还有你……王将军,大家皆是各为其主,你就假装没看见咱俩,往后战场相见,大家也能有个照应……哎呀……我实在走不动了……你俩慢慢吵……”
“放屁!我王平乃大汉上将,身受陛下洪恩,自当以死报效,岂会跟你同流合污?”王平实在走不动,指着戴陵喝道:“戴陵,你若助我活捉徐质,本将保你四镇将军之职,绝不反悔!”
“放屁!我乃大魏上将,若我还有力气,必将你一枪刺死!岂容你在此撒野……唉……不过……咱们先找口水喝行不?”
“王平,你也别追了,咱们都休息半日,然后一决胜负,你看如何?”徐质两腿发软,再也无力沿着小道继续上山,一屁股坐在戴陵的身旁,有气无力地说道:“你若继续追,咱谁也捞不着好……若山里冲出一头猛兽,咱们都得玩完,你说是不……”
“就算有猛兽,我王平死不足惜,能拉上你俩垫背,这也值了。废话少说,要么放下兵器投降,要么咱俩决一死战。”
“王平!你好生无赖!”徐质很想一斧劈了王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