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回他的帅旗,二百万铢就轻易到手?”
“舅哥,新规确实是这样。”李遗肯定地说道:“不过,要斩杀敌方主帅,或是夺得敌方帅旗,这谈何容易?若是邓艾亲临,他身边至少有五万以上的兵马!我要想靠近他的帅帐,至少得有数万兵马!眼下,我在盱台只有两万步卒,城外又有三万魏军,如何能抵近邓艾的帅帐?”
“关将军,即使邓艾亲临,我等也不可鲁莽啊!”句扶赶紧劝道:“关将军,我军一旦出城,必被城外的魏军围攻,我自身都难保,哪有机会靠近邓艾的帅帐?”
“关将军,邓艾很会用兵,他既然敢绕过盱台南下,必是因为我不敢杀出盱台,事实也是如此。我军兵马本来就少,若再引一军出城,必被城外的魏军围歼,而且盱台也将难保;大将军临行前特别交待,盱台绝不能有失!关将军,切不可鲁莽啊!”
吕详说罢,几将也在不停地劝说,都希望关索能守在城中,关索却始终记挂着城南的邓艾和帅旗。
“几位将军,你们都误会了!”关索正色说道:“这段时间,咱们一直呆在盱台,本将闲得无聊,想出城逛逛罢了,大家无需担心,安心守住城池便是,本将速去速回,哈哈,速去速回!”
“舅哥,你真把咱当傻子是吧?”李遗不悦地说道:“毌丘俭、乐綝和胡质围在城外,你能上哪逛?是想去邓艾的大寨吧!我说过,邓艾敢来,他身边至少有五万兵马,你还是老实呆在城中!”
“既然如此,本将就不去了。”关索嘴上说着不去,却并未下马:“哎……二百万铢啊!咱们五人,每人可分四十万铢!这得擒获四十个敌将啊!你们一点都不心动?”
眼看几人都不答话话,关索继续说道:“毌丘俭、乐綝和胡质三面围城,这不正是给咱们机会嘛!每人四十万铢啊!你们真不心动?”
关索说罢,罗宪明显有些动摇,担忧地说道:“可是……就算我等杀出城,邓艾距离此地一百多里,他身边又有数万大军,这谈何容易?再说了,咱们若是出城,盱台必然空虚,若盱台一失,咱岂不失职?”
“诸位将军,盱台的城防比不上襄阳和秭归,但城中粮草充足,咱们又有炸弹和燃烧弹,还有强弓硬弩。就凭城外那三个庸将,就算城中只有三千兵马,他们就能攻下盱台?”
“舅哥,话是不错,只是……若我引一军出城,城外的魏军必会追来。恐怕,我还没靠近邓艾的大营,就被身后的魏军给包围了!”
“妹夫,咱们再分一军断后,这不就成了?”关索呵呵笑道:“那三个庸将,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