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裴元绍,悲切的泣不成声,痛苦的看了眼曹洪,宁容又指着自己,想要说什么。
可是……
猛然间一阵眩晕,眼前一黑,宁容昏了过去。
“致远!”曹洪猛地抱住宁容,焦急的呼唤道。
“先生~~”
“师傅啊……”
帐中瞬间一片大乱,看着宁容软软的身子,曹洪自责的直锤自己。
都是自己,都是自己害了致远呐!自己就该隐瞒他的哪!
陆逊哭泣着呼喊着宁容,一直高大巍巍如山的师傅,竟然……也有摔倒的那一天啊!
师傅啊!你不要丢下伯言啊!
这些日子是他最快乐的时光,没有那些酸腐之人的耳提面命,只有师傅幽默的故事,关切的言语,细心的教导。
他过的很充实,也很自在,他头一次知道,原来学问也可以这样学,并不是死读书的!
往日的点点滴滴,一幕幕的回荡在他的眼前。
是这个无拘无束的人教他喝茶,清心茶很苦!他却喜欢上了那个味道。
是这个满腹哲理的人教他故事,故事很动听,他却喜欢上了羽扇纶巾。
是这个随性洒脱的人收留了他,事情很突兀,他却稀里糊涂的叫了他师傅!
师傅!你快醒醒,快醒醒啊,弟子还要听你讲故事,呜呜……你答应弟子的,讲一百年也不会讲完的。
一百年啊,师傅!你快起来啊!
“将军,先生还有脉搏,快唤郎中!”于禁看着两个悲伤的人,不得不提醒道。
“郎中?对!对!”
曹洪迷茫的看着于禁,这才回过身来,急忙喊道:“郎中,快找郎中,曹安,你快给某滚进来!”
“将军……”曹安看着眼前的情景,瞬间愣住了,紧接着反应过来,冲出大帐去找随军郎中去了。
“将军,此地不适合医治先生,还是抬到床榻之上吧!”于禁建议道。
这会曹洪也清醒了过来,抱起宁容,急冲冲的冲了出去,众人又是一阵手忙脚乱。
……
“如何了?”
曹洪心情烦躁,来回走动,不时的看一眼床榻之上的宁容。
只见一个四十多岁的青袍郎中,手指捻动胡须,三指紧扣宁容手腕,沉吟着脉象。
呼……
良久,郎中这才点头起身,曹洪等人瞬间围了过去。
“启禀将军,宁先生并无大碍,只是心急燥热,虚火上升,怒急攻心,以至于血脉膨张,倒生晕厥。”
“那为何他呼吸如此微弱?”曹洪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