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多少也能够想像。”
慕容欢颜沉默不语。她也不会告诉他,她早就已经跟尉迟北壤说了天光石的事了,“那你呢?你怎么就能抗拒诱惑,把天光石给我了?”
这句话问出来,尉迟长天在黑暗里微微一笑,手臂收紧了将。将那娇软的身躯牢牢锁在怀里。脚下一错,精准地避开了一支挟着利风射来的暗箭。正要说话,却突然觉得靠过去的石壁突然一陷,他心中一惊,只来得及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身体就跌了进去。
慕容欢颜也感觉到有变故,但是她现在不容易受惊,立即就传音给亚木,“亚木,我和尉迟长天好像是碰到了机关,从某处石壁中跌进一个斜道了,你等会记得和北壤说!”
前面他们摔进来的入口有机关滑动的声响,好像是门又关上,那边的声响一下子就像远离了他们。
“颜颜别怕!”尉迟长天也在微一惊之后冷静下来,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将她的头按得自己怀里,他们是以极快的速度在往下滑,身下是冰冷的石板斜坡,很滑,他可不希望她的手或脸刮到蹭伤,所以将她护得紧紧的。
慕容欢颜哪里会怕,她现在郁闷的是两人这样太过亲密,便伸手按在他胸膛上,手腕用力,腰一扭便要借力翻开,但是尉迟长天手臂如铁,在她刚一动作时便用力将她锁紧,让她再次贴进他怀里,动弹不得。
“颜颜,别动。”
“尉迟长天,你之前藏拙?”慕容欢颜咬牙切齿,这话是肯定句,因为现在他表现出来的力量要比之前她看到的强上多倍,只有一个解释,他之前是一直藏拙!他到底是有什么目的?
“我没有坏心,颜颜,我只是习惯了这么做。”他习惯了藏拙,不到万一得已,不会把自己所有的底牌透出来。
他在下,背部和臀部飞快地擦过斜坡,虽然穿着厚衣,但是这斜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到尽头,这样一直磨擦着,衣服早就磨破了,背部火辣辣地痛,估计已经磨伤出血。这样的情形,他怎么会放开慕容欢颜让她也受伤?
虽然背部很痛,还不知道这样的快速下滑要到什么时候,但是尉迟长天却觉得心情很好,因为慕容欢颜趴在他身上,像整个人都属于他的,他能够感受到她的娇软,闻到她的幽香,她的温暖透过布料传到他身上,尽管时间不对地点不对,他还是忍不住地感觉着她的丰盈正贴在他的胸膛上。
尉迟长天暗地苦笑,在这样的情形下,他竟然还能心猿意马,看来真的是禁¥欲太久,抱着这样的温香软玉就血脉贲张。
胸口有火在烧,他的手忍不住地将怀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