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心中的杀意还在沸腾，他控制不住自己对鲜血的渴望。
沐凌天没有说话，这一刻他如邪魔一般，他的手握住残殇，不停的在颤动。
东方护法感觉到了危险，她甚至能听到沐凌天那低沉的呼吸声中，藏着杀意。
看着沐凌天想要抬起残殇，东方护法说了一句。
“杀了我，就没人告诉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了，我虽说不是的朋友，但是从这一刻，应该看得出来，我不是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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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凌天虽说意识不清晰，可是东方护法的这一句话让他犹豫了，他心底对杀戮的排斥，还是在努力的克制着自己心中的那份嗜血之狂。
可是难以控制的杀意，就如同千万只蚂蚁在他的骨头上咬他一般，让他欲罢不能。
沐凌天在犹豫，他想要控制自己，却也想继续那份杀戮来满足自己对鲜血的渴望，不过看得出来他慢慢的在冷静下来。
“羽蓉…”
沐凌天犹豫中，终于找到了杀东方护法的理由，充满杀气的猛然盯住东方护法。
东方护法与沐凌天对视，心里一惊，不过依然冷静的说道：“羽蓉妹妹根本就不用担心，现在的她比公主还要公主。”
“……”
“我凭什么相信？”
虽说难以控制的杀意，但是沐凌天的意识还是渐渐开始清晰，他开始恢复了。
“我知道，从心里，是相信我的，因为知道我的目的，我只想得到诛仙十六剑，没必要骗。”
东方护法知道沐凌天和苏羽蓉一样有着那份嗜血之狂，她慢慢的让沐凌天冷静下来。
“……”
沉默了好一会，沐凌天眼中的血色渐渐退了下去，心中的那片血色汪洋也开始慢慢退去，只是心中仍然有着一份冲动。
沐凌天当然也知道东方护法是来帮他的，眼前的这个女子，从某些角度来说，她的话是值得相信的。
“既然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那对十多年前的事一定清楚。”
“我知道一点，但是并不多。”
东方护法看了看地上的尸体，示意了手下，吩咐道：“知道该怎么做吧？”
蒙面黑衣人开始清理着现场，他们不会让人查出有关他们的一切。
东方护法看了看沐凌天，向着远处走去。
……
沐凌天跟在东方护法身后，两人相隔不过两步，散步一般，直到很远，东方护法停下了脚步。
沐凌天也跟着东方护法停下了脚步，东方护法转过身来，看了看沐凌天。
“十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