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成是真的。
沉小默立即给院长毕业的医院打电话，果然查找有这么个人。
院长毕业之后在大医院做外科医生，后来自己开了一家整形医院，一干就十多年。
这家店在曼哈林市很出名的，可沉小默奇怪，为什么在网络上查不到这家医院的信息。
丹担心问，“你真的要去做手术吗？”
沉小默反问，“你觉得呢？”
丹实话实说，“风险太高，这不保险，而且我觉得你现在就挺好。”
沉小默，“……”
丹瞧沉小默没说话，更担心了，“你真的挺好的，没必要改变自己。”
沉小默叹口气，这人还当真了，“我开玩笑的，是为了去调查一些事，并不是真的要去整。”
她对自己身高挺满意的，没想过要去整容。
丹听到这里才松口气，“原来是这样啊，你去调查什么？有我可以帮忙的吗？”
沉小默看他一眼，“我想知道这家医院的财务流通情况。
丹抿嘴，“我去想想办法。”
沉小默看了医院的案例，时间相隔太远，似乎生意不是很好的样子。
沉小默打个哈欠，去找吃的，接着睡觉。
冷暄打来电话，告诉沉小默一个不幸的消息，霍芸的私教死了。
死了？
在国外遇到车祸死了，如果不是上了新闻冷暄根本就发现不了，这条线索就这么断了。
不过沉小默相信，在这家医院或许能查出什么。
此时，霍芸的尸检报告发过来，沉小默发给冷暄一份，自己留一份。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霍芸身体的其他脏器都少了一半，胃被缩了一半，接着就是肝脏，肾脏都少了一半。
这种情况沉小默还是第一次见，而且在霍芸身体里面发现了一种残留物质，经过检查这是一种很高科技，至于作用是什么暂时无从得知。
沉小默眼眸微微一眯，心里有个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