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地方都有他战斗的身影。
“这座大山太大了,山中野兽横行,可能还会有不知名的凶兽!但再险也没有雪国的杀手险。走吧,上前面村子里买些食物,准备进山!”
既然已经走入了雪国布下的大局之中,气愤、逃避都是没有用的,唯一能做的就是破局,破开这个对方占优的残局!
三人转过涟漪微漾的水塘,沿着一条乡间小径向前走着。
小径旁是肥美的黑土地,庄稼已经收获,田地里齐齐地堆放着秸秆和草垛。一派丰收后的质朴之美与前行的三人扑了个满怀,蔚蓝的天空中不时有几只飞鸟划过,在这一刻,没有国与国的差别,只有山水与秋景的和谐,多么令人心醉!
走了长长的一段路,马上就要进村子了,这一路的美却还没有采撷完毕。
对面吱嘎吱嘎地来了一辆牛车,车上坐着三人。
赶车的四十来岁,被东北特有的强风吹得红光满面,一看就是久居乡下才有的肤色。车上的两人是一男一女,男的三十多岁,目光呆滞,好像对现实生活有些不满又无能为力;女的三四十岁,头上包着一块蓝底花布,双手互伸进袖口,正在看着地里的庄稼。
三骑一车在小路上相逢。
路太窄,没有办法同时经过,欧阳震手牵着缰绳,微笑着与夏冰楚叶排成了一条直线。
赶车的汉子有点不好意思,乡下人独有的质朴完全显现出来。
汉子张嘴想说些什么,可能碍于身份的低贱只是空有个嘴形,却并没有声音传出。
车上的两人并没有太大的情绪变化,一人思考,一人看地里的庄稼。
这田间小径上车马汇集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特别是春天和秋天,人们互相一让就过去了。
见汉子也将车赶到了路旁,紧贴着沟渠,欧阳震笑着上前用比较纯正的雪国方言打了声招呼。
“这位兄台,我们是去走亲戚的,想知道前面的村庄叫什么名字?”
“哦,你是说……”
汉子说着,回头看了一眼村庄。
“这个村子叫落花村,我们都是这个村子里的。”
欧阳震将缰绳递给楚叶,活动了一下手脚,走向了汉子。
“这两个娃是我的孩子,想带他们出来见识一下。他们俩不省心,不爱走大道,非要看看山野风光,不知过了这个村子是哪里?”
汉子从车上跳了下来,满脸堆笑,一口黄牙,极为热情,“过了俺们落花村,穿过一座山,便可到官道了。沿着官道一直走也有许多村子,这条路会一直通往沙烟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