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其中的关键筹码。
西昌星比藏辉生多出一个先天性的优势,他身姿挺拔,风流倜傥,在藏西之地一向以才子的名声居称,好像是做过那么几首诗,写进语文课本里是够呛,但所谓的名流之间,大家似乎还挺吃这一套。
这都啥年代了,也就在藏西这个地方,偶尔还有人会去咀嚼诗词。
“西昌星,你大言不惭,说什么一心对恨竹,你也配?”藏辉生直接冷嘲。
“我有何不配?常言道:郎才配女貌,藏辉生你一点自知之明也没有?你的样貌和才学,哪一方面比我强,你与恨竹在一起,傻子都能看得出不搭,”西昌星直接冷嘲回敬。
藏辉生顿时就要吹胡子瞪眼,但还是强行压下了情绪,冷冷地道:“对于男人而言,皮囊是最不中用,一个男人看中的是内在与能力,拿皮囊来沾沾自得,那是女人才会干出来的事儿。”
西昌星的眸子一愣,也是要发作,“藏辉生,你说谁是女人?明明是你自己矮粗黑,放眼整个藏西的上层圈子里,还有比你更矬的么?自己不行却在找借口,你让恨竹来说,同样的你和我她选谁?”
藏辉生立马道:“除非恨竹瞎了眼,才会选你这个朝三暮四的人渣,许家的大小姐和她的闺蜜,邵家二小姐和她的小姐妹,还有贝州街的那个欣欣发廊的洗头妹……你干过的好事太多,我就不一一说了,恨竹真要是选择了你,以后过着什么样的日子可想而知了。”
“你难道就是好东西么?别人我就不说了,你连自己的堂妹、表妹都不放过,你这种根本就没有伦理纲常的禽兽,还好意思说别人渣!”
“你……”
眼看着藏辉生和西昌星越吵越激烈,在场的众人都是一副惊讶的模样,这两人的不检点都曾听说过,但这么当面揭老底还是头一回。
而这时,孙恨竹突然开口:“我嫁!”然后就站了起来走向大厅门外。
她要去后院的小屋,把父亲给接出来。
尽管从小到大,她与父亲之间的关系冷漠,远不如普通人家的父女那般亲近,但真到了难以抉择的时候,她的心还是向着父亲的。
也正如之前父亲冒着得罪孙家所有人,偷偷安排让她离开孙家。
孙庆云冲孙杨鸣递了个眼色,孙杨鸣马上站了起来,跟在孙恨竹的身后。
大厅里的孙家人,至少有一半跟着孙恨竹出去。
孙庆云则拦住了也想要跟着出去的藏辉生和西昌星,满脸堆笑地道:“辉生公子、昌星公子,这婚姻大事是要与长辈说一声的,恨竹这孩子打小就孝顺,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