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皮肤上......
有点痒。
嗓子里也有点痒。
虽然隔着防护服，但顾南明的超感视学能清晰地看到，自己手臂上，皮肤瘙痒的地方，冒出了一枚又一枚的红点点，就仿佛是起了疹子......他瞳孔微微散开，脑子里忽然一个雷响。我就这么被感染了？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传播途径是什么？
李德看他像是愣住，在旁边屏息凝神地等了半天，终于小心翼翼道：“你触发预知了？”
顾南明咽了口口水，道：“没有......但是我好像.......被感染了......”
李德愣了一下：“不好意思我没听清？”
顾南明苦笑了一下，道：“我可能，是被这种新型病毒感染了。”
李德沉默了半晌，道：“对不起。我不该......”
顾南明摆了摆手：“没事。”
顾南明虽然有点儿懵，但回过神来之后倒是显得坦然。他站起来道：
“这种病毒具备普通病毒和模因的二重性，隔着防化服和玻璃皿也会被突然传染，这是件挺恐怖的事情，但我回头仔细整理一下，说不定就能搞清楚为什么我会被突然传染上，这样我们至少是找出了一种模因的传播途径。而且我身为执行者，体质和精神更强，或许是比普通患者更好的研究样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