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明退出商秋君的意识空间，病床上，商秋君的呼吸已经平稳了下来。顾南明心中一宽，正要离开，商秋君忽然将眼皮睁开了一丝：“顾南明？”
“嗯？”
顾南明轻手轻脚地转过身去，看着商秋君：“醒了？”
“嗯......”商秋君的眼神一时间还有些涣散，迷离地看着他，过了一会儿才道：“我还以为是做梦......”
顾南明笑道：“梦见了什么？”
商秋君想了想：“梦见.....你趁我身体不好，对我为所欲为，我无力反抗，只能咬牙享受......”
“告辞。”顾南明拱了拱手：“再会。”
一开口就知道了，还是原来的配方，还是原来的味道。不过商秋君能这么开荤段子，大概也说明她的精神确实恢复了一些，好事儿。商秋君在病床上嘟囔了几声，大概是希望他留下来，顾南明叮嘱了一句好好疗养，转身就退出了商秋君的病房。
回到自己病房之后，顾南明回忆着那个咒术，将其写在纸上。书写的过程当中，顾南明忍不住有些头晕目眩，感觉自己的精神力量仿佛被抽离了出去，涌入笔尖，进入到那个咒术当中。一股令人心惊肉跳的感觉从尚未形成的咒术当中传出，顾南明心中一跳，隐约感觉到，一口气将整个咒术写完可能会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他于是强行中断了那种“入神”的感觉，心中定了定，过了一会儿，又找来一张纸，将剩下的一小半咒术写在那上面。
然后顾南明将两张各自写着一半咒术的纸折叠起来，给李德打了个电话，让他派人过来取。顾南明不打算将这两张写有咒术的纸直接交给医护人员，再让他们转交给李德，因为哪怕是未完成的残缺咒术，都带有一种异样的精神蛊惑力，交给普通人的话，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顾南明想起之前和商秋君一起推导出来的那个结论，这次的新型病毒，具有一种远程的“投射”能力。
那么今天发现的这个咒术，作为和病毒配套的另一半，应该能将病毒的“投射”能力发挥到最大，比单纯地让人联想到猩红之王要效果更好。如果能证实这一点，并搞清楚咒术和病毒之间相互影响转化的关系式，这次的疫情，就真正有了解决的希望。
这些天病情依旧在持续恶化，但今天的新发现，多多少少算是一个好消息吧。
到了夜晚，顾南明有些睡不着，将自己的床搬到靠外面一侧的窗户边上，靠着窗户静静地看着月亮。女歧在月光下悄悄地从顾南明身后浮现出来，身体往前一扑，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