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义吃饱了,她开始拾掇碗筷,整理客厅。
反正就是避开这男人,努力让自己忙活起来。
后来林义在卧室里大叫一声,假装摔倒了。在外边看书的女人立即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对视一会儿,邹艳霞就脸红红的翘了翘嘴,“臭德性!”
…
吃过晚餐,于海来电话了。
林义问,“回京城了?”
那头说没。
林义顿时嘴醉了一句,“还没回京城,你也敢打电话,钱多烧的。”
出人意料的,于海沉默了。
电话不挂,又不说话,林义觉得莫名其妙。于是试探着问,“在东京吃瘪了?”
那边“唉”了一声,就把电话挂了。
林义琢磨了会,没明白。转头问身侧的女人,“他这是几个意思?
难道米珈一点情面都没留?被拒绝的非常彻底?”
大长腿也是迷糊,然后把电话打到了米珈宿舍,响几声接通后探了探口风。
只见米珈的声音从扩音器里传来,“中午送于海去了机场,我下午有课就赶回来了。现在应该快登机了的吧。”
“你把于海给拒绝了?”
那边沉默了下才嗯了一声,良久叹口气说,“从暑假到现在,半年多了,他飞了三次东京,我不狠心不行了。
这次算拒绝的彻底了,不知道他会不会怪我。”
话到这里,电话两端的人也知道今天不适合聊了,默契的选择挂了电话。
———
圣诞节前夕,林义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ess陈兆良来了深城,邀请他明天吃中饭。
挂完电话,林义在客厅里走来走去慢慢陷入了沉思。
按陈兆良这个级别的人物,一般是不会主动邀请吃饭喝茶的,此举必有深意。
看他一直皱眉走了小半天,大长腿用牙签从果盘里挑了一小沙苹果放他嘴里,轻声问,“遇到难事了?”
林义摇摇头,“倒也不是难事,我得去趟深城和公司的人商议一番。”
女人看了看墙壁上的挂钟,17:23,皱眉问:“现在吗?”
“嗯,晚上你要是一个人怕就回宿舍。”
大长腿点点头,然后就开始给他整理衣领,接着又帮他捻了几根打毛线活时粘上的绒线。
到了门口才看着他眼睛说,“外面风大雨大,路上注意安全,晚上我回宿舍睡,不用担心我。”
“好。”
…
陈兆良还是老样子,高大强壮的身子着一套黑色西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