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既然是利举,有什么好愤愤不平的。你也别太多心了,总把别人想成坏心眼,印章的事更是小事,不过证明身份罢了,免得你以为是人假冒的,更得胡思乱想起来。”
大夫人说罢,施施然离去。
三夫人看着她的背影,重重照地上啐了一口,冷声向身旁仆妇道:“你听听这话,倒显得我成了不义人了。”
那仆妇最是机灵,且一向跟三夫人一条心,立刻说道:“夫人您别被骗了,大太太哪会真心替那些饥民考虑?我方才打听得清楚,说太子妃许她诰命夫人呢,也难怪大太太一心巴着那边。”
“原来如此。”傅三夫人冷笑道。
跟她想的情形差不离,这个傅瑶还真会邀买人心,三语两语就戳中要害。谁知道她的许诺是否空中楼阁,也只有她们这些傻子上赶着扑过去罢了。
但不管怎样,三房的损失最惨重无疑了。赈灾的银两不能平摊,自然是谁家挣得多,谁家便该多出些力;偏偏到时候赏赐下来又是均分的。这样算下来,她们三房的损失不止一倍。
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真是气死了!
三夫人觉得自己的心在淌血。
不管三夫人内心如何不平,此事经由老太太和傅大夫人拍板决定,三夫人也只好吃下这个哑巴亏,内心着实恨恨难平。
傅家在冀州也有对应的钱庄票号,得了老太太的允准,往里头直接支银子就成了,十分方便。
傅瑶办成此事,又接到陈氏的来信,笑得几乎乐不可支——这封信是由陈氏口述,二老爷傅徽撰书而成的。尽管文笔不算优美,笑点可是很足。傅瑶不得不承认,光是戏弄傅家那两位夫人,就足以成为她人生的一大乐趣。
如今渐渐春暖,灾民冻死的风险大大减低,要解决的问题是如何填饱肚子。傅湛在冀州各地设了粥棚,自家府衙前也弄了一个,方便灾民们进食。
赫连清或许是善心大,居然亲自跑来粥棚前施粥。傅瑶看着她如今温柔和气的举止,深觉纳罕,几乎很难把她与从前那个冒冒失失的莽撞丫头联系在一起。
“你还真是不辞劳苦,这些事交给差役下人们做不就行了?”傅瑶悄悄撞了撞她的胳膊。
“你还不是一样?”赫连清含笑看了她一眼。
“我是不放心你,所以过来陪你。”傅瑶说道。其实她泰半出自不好意思,若看着赫连清在外头受累,她自己却坐在府衙里享福,多没面子啊!
“我只是想多看看湛郎罢了。”赫连清有些羞臊。
傅湛事情繁忙,每日里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