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炸裂他们的手或脚,血流满地,场面恐怖不已。
整个英雄楼内外,顿时死一般的安静。
连趴在地上的凤一鸣,也瞪大了双眼,一脸不敢置信,却是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是凤天南的独子,待人接物,说话办事都极有条理,却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霸道的主,一时间连惨嚎都忘了。
而酒楼内外看热闹的众人大部分都是穷汉,十个中倒有七八个吃过凤家的亏,见今日有人上门寻事,实在说不出的痛快,都要留下来瞧瞧热闹。
但是见到封舟如此狠辣,出手既出人命,也不禁骇然变色。
“封大哥,你杀他们就是,何必断他们手脚?”
胡斐宅心仁厚,虽觉那些大汉甚是可恶,就是杀了他们是应该,但见封舟出手很辣,不杀而断他们手脚,不由得气从心边起,皱眉问道。
“妇人之仁!”封舟冷声道:“你对他们仁慈,他们只会觉得你软弱!对付敌人,就要比他更狠更毒辣,把他们杀怕了,他们才会感到惧怕,才不敢作恶!”
他冷声道:“凤一鸣在我手中,不虞凤天南不把人送来!”
胡斐一怔,忙问道:“送谁过来?”
随即恍然大悟道:“对,把钟阿四送来。”
封舟看了胡斐一眼,笑道:“你倒是聪明。”
随即又低头对凤一鸣道:“我给凤天南一顿饭时间,如若不来,你的耳朵就别要了!”
凤一鸣惨叫道:“这位好汉,家父对朋友从来不敢失利,不知到底有何得罪之处,还请说与在下。”
封舟却是理也不理他,只是夹菜吃饭。
很快一顿饭时间过去了,但是街面上却十分安静。
胡斐心道:“看来这凤天南倒是沉得住气,不知道封大哥如何应对。”
封舟吃完最后一口饭,慢慢的放下碗,淡淡的道:“看来这凤天南并没有把儿子放在心上。”
说完,他对胡斐道:“胡兄弟,帮我一个忙。”
“封大哥请说!”
“你把这钟四嫂和钟小二送到北帝庙里,你给我看好了,不要他们有任何闪失。”
胡斐忙道:“封大哥放心,胡斐定不负命。”
封舟点了点头,轻轻一跺脚。
那将凤一鸣双掌钉在地板上的两根筷子猛然弹起来,“当啷”一声落在地板上。
凤一鸣只觉一股剧痛从手上传来,还没有来得及惨叫,封舟已经掐住他的脖颈,直接把他拖了出去。
封舟拖着凤一鸣,如同拖一个死物,走到自己马前,抽出那把宝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