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入手沉实的感觉,从自己的胸口扯出一块碎布。
天已经黑透,双喜看的不是特别真切,伸手从那有一个底子东西的陶罐子里抓了两把。
接着就要把那碎布包裹起来,但就在这时,她犹豫了一下,从碎布里摸了一下,有两块银角一样的东西,伸手把其中一块放回了陶罐子里,然后小心的把陶罐子推回床下。
天色蒙蒙亮的时候,双喜从床上爬起来,看了一眼外面的天气,天空中还在飘着雪花。
双喜抬脚就走出了神庙,顺着记忆的方向往青石镇的方向走去。
现在这样的境地,让她不想再留下了,本来是计划好春天走的,可是现在,双喜觉得自己不能在呆下去了——
呆的越久,怕是对彼此的伤害越大,她看的出来,沈子言、沈墨还有泉子怕是都是对自己动了真情的。
但这真情,就是让自己离开的理由,久了,怕是不只是他们陷入了,就是自己也会陷入的更深。
外面冷风冷雪,双喜看着前边那白茫茫的一片,心中有些抽痛,自己这边走了,沈家兄弟会难受吧?
那一向对自己很好的沈子言,会难受吧?对自己一片虔诚的沈墨会难受吧?
还有那炙热的泉子——
双喜连忙摇头,否定自己心底那小小的动摇,作为一个崇尚一夫一妻的现代女性,她自然是不会在这古代去当什么小妾,但要让她留在这里,给一群男人做共妻,她做不到。
已经是深冬,就是就是沈家兄弟也已经很久没有出过山了,出山的路已经被雪封死。
双喜每走一步,都要陷入厚厚的雪层里,她走的很艰难。
忽然间,她踉跄着跌倒在地上,她索性就坐在地上,失声哭了起来。
这茫茫的天地间,到底哪里才是去路?这个世界,没有一点她熟悉的感觉,就是走出了这深山又如何?
她能在这个陌生的世界活下去吗?
“天地之大,无处为家。”双喜喃喃低语。
“和我回家吧。”一个低沉温和的声音从双喜的身后响起。
双喜朦胧着眼睛转头,只见一身灰色短袄短裤,眼眶发黑,面带倦色的男子站在风雪之中,深深的看着自己。
那眼神里是一种浓浓的,让双喜忍不住的沉溺的东西。
沈子言把手伸向了坐在雪地里的双喜。
双喜看着这个被生活的苦难所折磨的男子,心中没来由的一阵抽痛。
双喜啊双喜!你到底在想什么?你真是一个混账!
沈子言见跌坐在雪地中的双喜没有动静,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