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范无咎从前的种种动作,发现范无咎对她确实有几分特别。
特别的谢必安都觉得范无咎是对她有意思了。
“……范无咎并没有对你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只是从前你对他伸出援手,他却在你陷入泥淖的时候,袖手旁观罢了。”
沈婆婆笑了笑,这样的人很多,不是每一次对旁人的帮助都能够换来他人的回报。
更何况,对旁人伸出援手,也不是图着那点回报。
“就是这样啊?”
祝云谣愕然。
她以为范无咎那么愧疚,是因为把她剥皮抽筋了呢!
谁想到就是这样的原因?
“他说,听闻当年你最想看的就是四季花,如今还你一片花海。”
沈婆婆垂眸,谁说范无咎没些旁的心思呢?
可是这样的心思也该断了。
范无咎和祝云谣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或许某一天祝云谣想起范无咎,也就只剩下黑无常这么一个代号罢了。
“可我都忘了。”
祝云谣眨眨眼,她说过的话太多了,如今记不清也很正常。
就像她遇见的人太多了,忘了那么一两个也正常。
沈婆婆瞥了她一眼,“花海我可是叫你看了,如今有什么想法?”
“摘了花酿些酒,然后让白姐姐帮忙做一些糕点,还有剩的泡花瓣澡?”
祝云谣偏了偏头,认真的思索了片刻,答道。
沈婆婆:可以,这很祝云谣。
不过她也就是帮忙带个话罢了。
至于祝云谣的回应,已然不重要了。
祝云诗和沈斯幽直接启程回了蓬莱宫,沈婆婆言说符九诛因为太过伤怀,如今整个人都瘦了一圈,虽然说知道沈婆婆是诓他们的,但是祝云诗还是忍不住有些担忧。
担忧符九诛是否因为太过伤怀而……
蹦迪?
祝云诗往里走的脚步一顿,后退了两步,抬头使劲看了一眼殿上的文字,确认自己没走错。
而后她理了理衣襟,仿佛方才一瞬间的犹豫不存在一样,淡定的走了进去。
只见大殿之内,七彩的灯光迷离,晃的人眼睛都生疼。
蓬莱宫的一众姑娘在舞池里面摇晃,旋转,跳跃,震耳欲聋的歌声让他们完全无视了殿门被打开的声音。
“他们这是去地府交流了吧?”
沈斯幽无语的看着他们。
好歹蓬莱宫也是他长大的地方,他记得之前的画风不是这样的啊!
“或许吧。”
祝云诗无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