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那句话意思的凌珂,把脑袋埋在了枕头里……
她的背很薄,脖颈偏长。
她后背的蝴蝶骨,形状完美,性感勾人。
几个呼吸的功夫,男人眸底的颜色就深到不行……
他指尖落在·她的腰间……
慢慢向下滑去……
凌珂抓着枕头的手顿然紧收,那感觉真是磨人……
意乱·情迷中,他俯在她耳边说:“过了20岁生日,就娶你。”
语气急不可耐。
他问她:“还记得自己的生日吗?”
她声音断断续续:“不……记得了。”
他知道女孩爱过农历,他回:“从今天起,你的生日就是正月初一……”
他也太会了……
他的女孩是去年腊月跟他说她18岁的,若按照正月初一的生日来算,她现在就已经19岁了,而现在是秋天,没几个月后过完年,他的女孩就20岁了。
明天他就要让薛绍良去为女孩办身份信息,他要让她有真真正正的身份,还是全帝都,谁都不敢觊觎的高贵身份……
而凌珂也在“神志不清”中,就这样将自己交代了出去……
后来林殊织曾因为这事,调侃过傅冥寒,他说:“没见过你这么不讲道理的。”
可傅冥寒却一脸宠溺地回:“我的阿珂就喜欢我不讲道理。”
当晚,留给凌珂好好睡觉的时间不多,但她睡的很沉。
她不耐热,又贪恋傅冥寒身上的微凉感,所以熟睡的她,总会下意识地钻入他怀里。
翌日。
凌珂是在浑身酸软的感觉中醒来的,她感觉双腿就像要断了,从前天天练武也没这样过……
这不会就是传说中,能让功力大增的“双·修”吧?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每日例行沙雕后,凌珂洗漱好,坐到餐桌旁。
傅冥寒还是坐她对面,此刻他衣服穿的一件不落,要衬衫有衬衫,要裤子有裤子,要腰带有腰带……
人模人样的,和昨晚判若两人……
傅昏君今天不但没去集团,连会议也推到了明天,薛绍良急嗖嗖地问:是不是临时有急事?
他说有,急事就是陪阿珂吃饭。
凌珂舀了勺粥,送到嘴边,舌尖刚触碰到热粥,就感觉一阵疼痛……
等等,这感觉好像似曾相识啊?
傅冥寒看了眼对着一勺粥发呆的凌珂,衣冠楚楚地抿了口茶:“怎么了?”
凌珂半眯起眸子,对上他的眼睛:“我舌头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