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织想说，却想起沈竹青之前说不想让凌珂知道，便也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凌珂的目光在两人间来回转了几道：“之前在密室的时候，屠海逼你杀我，他问你还想不想要‘那玩意儿’了，你现在这样是不是就跟‘那玩意儿’有关。”
凌珂在现代两世，没接触过du品这种东西，但也猜出了七八分。
以前在东厂的时候，柳无眉经常会暗戳戳的在暗室里给王公大臣们熏一些类似烟草的叶子，甚至还给皇帝熏过。
与烟草不同的是，那东西对身体伤害很大，瘾也很难戒掉，经年累月后，下场都是非疯即死。
沈竹青还是闷着头不说话，捏着被子的手紧了紧。
林殊织看她反正也猜到了，便将他知道的从头到尾如实招来：“……他怕你心里有压力，所以不想告诉你。”
凌珂微微抿唇：“现在我已经知道了，如果你不想让我心里有压力，就努力戒掉它……”
她停顿了一下，看了眼傅冥寒。
傅冥寒轻叹一声，朝她点了点头。
凌珂得到批准，继续看向沈竹青道：“刚刚林殊织说彻底戒掉需要一个月，正好我要在医院休养一个月，这一个月我陪着你，你每次难受的时候我都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