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一个就够了。”
这一笑跟他儿子简直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
第一个话题终结。
凌珂又道:“香菱跟我说,儿子的名字该想想了,你有什么想法吗?”
傅冥寒还在玩她的头发:“之前想了三个,但都是给女儿的,他用起来不合适,你也不必为这些事伤神,我可以请寺庙的高僧来给咱们儿子起名。”
凌珂已经不想跟他说话了……
一周后,月嫂习郝已经完全适应了夜园的生活。
比起前世在夜王府里那毛毛躁躁的小丫鬟模样,这一世在夜园的她,经过多年专业的月嫂培训,做起事来沉稳了许多,很让人放心。
薛绍良上次奉凌珂之命,亲自去家政中心将习郝接回夜园,两个人在车上也不知聊了些什么,反正自从那天起,薛绍良没事儿就喜欢往夜园跑,美其名曰是想督促月嫂工作,怕对小少爷不利,实则就是想找机会跟习郝见面罢了。
沈竹青也十分喜欢凌珂的孩子,可能是因为他眉眼中有几分像凌珂的缘故。
现在凌珂还没有复工,用不上助理,他就暂时担任起半个男月嫂的职务。
有他们在,凌珂的月子过的轻松又惬意。
下午两点半,趁着太阳好,沈竹青将小少爷的衣物从消毒柜里取出来,又放在大太阳下晒了会儿,边晒边看到凌珂正坐在花园长椅上,手里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她一条腿垂地,一条腿搭在长椅上,痞里痞气的,没有半分为人母后的沉稳。
沈竹青问:“夫人,你在忙什么呢?”
凌珂闻声回头看他,她在花园里拾了跟木棍,此刻正一手持刀,一手持木棍,手法熟练地削飞镖呢。
她举起手里削了一半的飞镖朝他晃了晃:“给我儿子做玩具呢。”
沈竹青弯起眉眼,“呵呵”干笑了两声,小少爷出生在这种家庭也着实不易啊。
不仅要继承父亲为他打下的江山,还得继承母亲那一身的武功绝学。
日头一点点落下,待天空披上晚霞,凌珂的木质飞镖也做好了。
回到卧室,凌珂便开始拿着飞镖逗儿子玩了。
孩子才出生一周,根本看不懂什么飞镖,只是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正在拼命演示飞镖射法的妈妈。
他还不会说话,唇齿间咿咿呀呀的,可爱极了,他想表达:妈妈真漂亮,比每天照顾自己的月嫂还要漂亮一百倍。
可惜,没人听得懂。
他稀疏的头发是亚麻色的,小脸瓷白如玉,在夕阳下,脸上的每一根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