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的这是啥?”
一个馒头揉好放置在一旁,陶花瞥了眼正用擀面杖擀面团的小姑娘。
“做点花卷。”将面团擀好,唐粟拿过调好的料汁。
“二丫好手艺。”经历了辣椒酱后,陶花莫名的相信这个叫花卷的东西肯定好吃。
唐粟一面将调制好的酱料刷在擀好的面团上,一面笑道,“等会儿蒸好了,你们拿点回家尝尝。”
“好咧。”陶花笑道,“馒头蒸好了你也拿点尝尝。”
唐粟笑了笑,继续专注手下的活。
思考着对策。
如果实在不能确定朱美君与何伟的不正当关系,能不能先设个其他的法子?
不知道蒋卫华去城里办了什么事?打算怎么办这件事?
“珍子,明天是不是村委会选举了?”
“是啊,婶子。估计今年还是和去年一样。不过今年朱美君参选妇女主任,不知道李婶子能不能打过?”姜珍插嘴。
“肯定能打过。”
“那可不一定,人家和何书记关系不一般。你说也是奇怪了,村里说朱美君与何伟闲话的人那么多。怎么就没见朱大海黑脸。你说哪家男人能受得了自己女人与别家男人传出那种闲话。”陶花将馒头挨个的摆好,感叹道。
今天还看见朱美君笑容满面的走在村里,和一群捧她臭脚的婆娘有说有笑的。
人也是有意思,二丫前几天定亲时大门紧闭不出。定亲刚过去几天,人又和没事人一样有说有笑的。
“哪没有。”姜珍抬眼四处看了下,接口道,“我家那口子前几天回来说朱大海和他一块干活时冷着一张脸。就是咱们那天在村口说闲话的那天。我估摸着,当天晚上回家肯定闹了。”
“可是我今天看见她还有说有笑的,不能啊。”
“婶子,有说有笑不一定没有事。可能是人家摆平的好。不然人家哪能搭上何书记这条船。”
“珍子。虽说一直有人传她和何书记的闲话。可是到底没有谁亲眼见过,这事也不一定是真的。”
陶花笑了笑。
姜珍一听这话,急了,“就是真的。我还看见他俩在一起的。”
话音一落,庭院内有一瞬间的安静。
猛然拔高的音量在空旷的庭院内显得突兀不已。
唐粟回神,手下的花卷初具雏形。
抬眼看去,“嫂子?”
“珍子这话不能瞎说。”陶花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上前捂住女人的嘴,“咱们说闲话行。大家都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