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逼问。
职业病一般的把裙子整理好放下，邱澜才离开他的房间。
等邱澜离去了好一会，像石像一样的斐林忆才动了下眼睛，看向那条长裙，深不见底的瞳孔里，流露出点点的不可置信和丝丝恐惧。
又过了许久，他站起身来，把长裙抓进手里。
这一次的动作比之前温柔许多，或者说，他这一生，都很少有这般小心翼翼的态度。
今夜，对他来言，注定无眠。
和黄蓉确定后，邱澜直接到了她那里。
她和文水烟窝在沙发里聊天。
准确的说是文水烟窝在沙发和她说话，黄蓉坐姿还是保持着军人该有的端正，然后也只是时不时的回应文水烟两句。
她说的不多，听的却很认真。邱澜过来好几秒她才有注意到，想站起来行礼，被邱澜眼神打住。
文水烟也止住话，微微在沙发里调整下姿势。
她对邱澜一直没什么姿态可言，但还是会稍稍在意下omega的身份。
“我今天遇见斐云萱了？”
听见邱澜的话，黄蓉楞了一下，目光轻微晃动了下，没有说话。
斐云萱之前在赤川的时候，对黄蓉的态度很奇怪。
似乎巴不得黄蓉死掉，但又对她释放着善意，而且是那种嘴巴绝对不会承认的那种。
她之后第一次见黄蓉的时候，问过她认不认识斐云萱，黄蓉说没有印象是真的，只不过她在后期，肯定是有调查过斐云萱，但调查的结果，她没有主动告诉邱澜。
这不算什么事，邱澜自己对这件事都不怎么上心，之前也更是没有让黄蓉想起来就告诉她。
但很显然，黄蓉自己对这件事上心了。
或者说，她对邱澜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上心的。
黄蓉本就是个不善言辞之人，她因为邱澜的话瞎调查了解的东西多着去了，其中并没有几样特意再告知一下邱澜。
不告诉邱澜，大部分是因为她所谓的调查，最后只得到一份网络流行语的讲解。而另一部分，则是因为完全没有那个必要。
斐云萱就属于这种，犯不着她特意和邱澜再说一遍。
她自己弄清楚，也只是为了邱澜下次再问她的时候，她能完整条理的叙述明白。
是这样的没错，邱澜的说话的样子也很放松，甚至整个人已经学着文水烟的姿势，窝进了另一边的沙发。
可黄蓉却不可抑制的有一些紧张。
她的情绪很细微，只是在场两个人都是读心的好手，多精准不至于，但还是能轻易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