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停车场。
正值午后两点,太阳正好。
周围车里的人不断有人出来,伸胳膊拉腿,活动筋骨。还有几个阿姨,临时组成了一个小队,放着有节奏的动感音乐,跳起了广场舞。
路景寒从未如此焦急过,也从未如此无助过。
他打开一瓶一直暖在自己怀里的纯净水,送到夏小沐嘴边:“小沐,来喝点水。”
夏小沐一开始头昏沉沉的发冷,现在浑身上下都难受,全身肌肉都是疼的,模模糊糊的却一直都有意识,他知道自己发烧了。
也知道路景寒一直在摸他的额头,也察觉到他的焦急,迷迷糊糊劝他:“我没事,睡一觉就好了,景寒哥放心”
说完,他就着瓶口喝了一口水,水是温温的,润过喉咙很舒服。
能放心才怪呢。
夏小沐的蜷在大衣里的样子十分虚弱,说话的声音绵软无力,额头更是烫的要命。
又过了一会儿,夏小沐开始一点点推开路景寒的大衣:“热难受”
路景寒摸摸了他手,指尖已经不在冰凉,手心还烫的厉害。
他在车里找到一块干净的布,开一瓶水,在车外清洗干净,拧的半干放到夏小沐额头上。
高速公路的车辆已经彻底的停滞不动,路景寒只能干着急,调低了些暖气温度,给夏小沐解开点衣服。
尽量用物理降温的方法让他舒服一点。
烧的太厉害,额头上的湿布很快就被暖热,路景寒不厌其烦的一趟趟下车,用放在车顶上冰凉的纯净水洗拭,在一次次放到夏小沐额头上给他降温。
他的行为,引起了外面带着孩子遛的年轻的妈妈的注意。
她问道路景寒:“你车里是不是有人发烧?我这里有退烧药,你需要用吗?”
路景寒惊喜的抬头:“需要的!谢谢您。”
年轻妈妈有些不好意思:“是我家宝宝用的退烧栓,大人的话一次用两粒,效果也很好的,我拿给你。”
路景寒接过药的时候,有些发呆:退烧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