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答言,只用手使劲扇自己的脸,表情比哭还难看。这该死的青骓马,他不是被他女人捅成重伤了么怎么还好好的
斛律骁目光又扫过战战兢兢跪着的一干中书省官员,负手踱了两步,冷笑:“都搭起勾栏台子喝起花酒了,看来你们中书省是真没什么事。”
“眼下朝廷正需节省开支,不若孤上书,请求陛下与太后撤了尔中书省,如何呢”
众人何敢开口,连嘴皮子都打着哆嗦。斛律骁又似笑非笑地对齐谦道:“罢了,既然齐监抱怨无事,孤这就给你个事儿做。”
“本王府中的郎中令崔氏,器识纯素,才干过人。如今朝廷正好缺人,举贤避亲,本王不好开这个口。不若齐监卖本王个人情,替本王求取崔氏为尔中书舍人可好”
齐谦讶然:“魏王岂是说笑,这,这怎能让女子在前朝为官呐”
“有何不可。崔氏跟随本王多年,大小政务皆是由替本王处理,她什么能力本王会不清楚。”
“再说了,孤不过离朝数十日,你们中书省的政事就一团糟,还不如崔氏治下的尚书台,又怎好意思拿人女子身份说事。”
这是明摆着要往他中书省插人了。齐谦心里叫苦不迭,战战惶惶地应下了,又畏惧他还会留后手来对付,心忧不已。
待到自中书省离开,斛律骁神清气爽,自昨夜以来就一直梗在心间的那股邪气也随之散去不少。他抬头望了眼天上的秋阳,又忆起另一件事来,吩咐十七:“派个人去打听,裴七娘出宫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