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她感受到了,更让她有些……手足无措了起来。
她心疼他,向来不会委屈了他。
灵溪自然知道,想要复活她,耗费的不仅仅是几万年的功力,还有无穷无尽的受到天道的惩罚,那种惩罚……痛入骨髓,抽经断骨般,比起这还要痛十倍,能活下来的人……少之有少……
灵溪强烈的忍受着自己的情绪。
“把衣服脱了……”她说。
帝君微微愣了愣,抿着嘴唇低头看着她,睫毛簌簌,,虽然依旧面无表情,但耳朵尖却微微泛起了绯色。
“……”灵溪。
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帝君眼眸深邃的盯着她看了一眼,起身,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拿着衣角,一身白色的月牙袍轻轻巧巧的就落了下来。
他的肌肤白如雪,健硕的肌肉线条流畅,那身腹肌看着光滑细腻,皮肤白的发光。
而就是在这样一副完美的身体上却出现了残缺。
白皙的背脊几乎是伤痕累累,帝君那双修长的手腕中间留着两道疤,圆形的,圆条虫子的痕迹。
这得多疼啊……
灵溪不敢想。
“别看。”他伸手盖住了她的眼眸。
“你傻不傻?”灵溪霍然一下子就挥开了他的手,她眼眸逐渐红了起来,那双纤细的手抚摸了上去,上边的痕迹年过已久,却是永不瞑灭的长在了他光滑的背脊上。
手腕上的那两道伤痕……那是被抽筋过的痕迹。
“你是不是傻啊?”灵溪目不直视的盯着那些伤口,嘴唇不断的哆嗦着。
“不傻。”他微微一笑,伸手将衣服穿了起来,将她给拉进了怀里。
“不痛的,早过去了。”他说的轻松,他知道满不过灵溪,也没打算满着她。
他希望她能多心疼他一些,这样她就不会想着离开他了。
他只想她心疼他一点,怎么样他都不怕的。
他怕的是她毫无先兆的离开他。
帝君还没反应过来,热乎乎的唇已经贴了上来,粗暴地亲吻着。
“唔……”颜欢有些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灵溪翻身将他压在了下,俩人的位置顿时就变了。
他的双手却被灵溪一钳制着按在了头顶,动弹不得。
这个吻绵长而充满了侵略性,就好像在蛮横地宣誓主权,他居然被她……亲得大脑缺氧、身体逐渐失去了力气。
“……”帝君。
那是种灭顶的战栗与舒爽。
“这种事情,我来。”
他勾唇一笑,俩人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