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会觉得她很漂亮。但她看到那孩子杀死他父亲时,她是一个人待在房里的。”粗壮男好像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彭怿辰不回答,看着经纪人问道:“你会戴着眼镜睡觉吗?”
经纪人摇摇头,“不,不会。没有人会戴着眼镜睡觉。”
彭怿辰笑道,“因此,我们可以合理地推断,她躺在床上时并没有戴眼镜。”
“那只是你的推断!”粗壮男依然不愿意让步。
彭怿辰立马反驳道:“这确实是我的推断,但是很合理的推断。我认为,案发时她往窗外看的时候,根本并没有戴眼镜。她证词里说她躺在床上,刚好往窗外看去,她根本没有时间把眼镜戴上。”
“等一下……”,粗壮男想打断彭怿辰,但却没有得逞。
彭怿辰坚定的说:“还有另一个推论,她只是想象自己看到了那个年轻人杀人,但她看到的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
粗壮男再也坐不住了,他在房子里四处冲撞,就像网里即将离水的鱼。
“你怎么知道她看到了什么?你怎么什么都知道?你知道她戴的是哪一种眼镜?也许她是远视眼?你怎么知道她看不到?”
彭怿辰看着他,一字一顿的重申:“我只是说,那个女人的视力已经成为一个重大的疑点。”
工程师也助攻道:“在不戴眼镜的情况下,她得在夜晚中辨识出5、60米之外的人,这可能吗?”
程序宅第一次高声责问粗壮男:“你不能凭借这些疑点众多的证据和证词,就让一个人上刑··场。”
粗壮男依然不服气,“你们少来这一套。”
彭怿辰不放过这个机会,大声质问他,“你就不觉得她可能看错了吗?”
“不!”
“她看错的可能性一点都没有吗?”
“没有!”
彭怿辰已经达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他站起身走到白领的身后,“她不可能看错吗?”
白领低着头,只说了一句:“被告没有杀人”
他又走到一边的暴发户身边,“你认为审判能不能通过?”
暴发户轻轻摇摇头。
粗壮男依然不低头,“我就是认为那个混小子杀了他父亲。”
彭怿辰最后走到经纪人身后,轻轻问道:“你认为呢?”
这个真正的“对手”此时也已经不再坚持:“他没杀人。我被说服了,审判不能通过。”
粗壮男好像被人重重打了一拳,他不可思议的看着经纪人,“你到底是怎么了?”
经纪人依然保持着自己的客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