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样子的，真不是那个样子的……”
杨成还想为自己辩解，可是看到几女的脸色一个个冷若冰霜，他觉得现在的自己还是不要出声作死好。
“主神，如果你不说实话的话，你也看到了，汾水城好像不会再有你的立身之地？”
零还在逼问，她这是再给主神下最后的通牒。
“三个，我全交代了，就三个，但实际上两个，因为第三个才十一二岁，主人没有动过她。”
杨成：“……”
“影像呢，吾需要她们三人的影像！”
主神哪敢有任何的怠慢，直接将三女的影像全部调了出来，这一次，是全部的影像，从头到尾。
杨成已经哭了，你妹啊，说好的最忠诚的部下呢，说好的保密呢，这尼玛，要让自己怎么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