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躲清闲,而是不得已而为之。”傅清欢深吸了一口气,转头问:“百里长啸走了吗?”
“没走,战如尘不在,他觉得你能与他一同去便一直在等你,你要么?”
“去,我这就收拾下东西。晚上与他汇合。我走的这些天药王谷和王府就都靠你了。”
“啊?都靠我了?”尹红妆有些为难。
傅清欢解释称:“秦王府要是有人来问,你就说我出去走远房亲戚了,不在。如果真的有人为难,小事搪塞,搪塞不开你就去找月如错,要是大事,就去傅家,应该没什么事。”
“知道了。”
“药王谷那边,也靠你了。”
“好。”
傅清欢和百里长啸二人当晚就出发,去往西北地区的平县。
路程较远,大概得四五天。两人只能坐马车。
夜里,马车颠簸,傅清欢想睡都睡不着觉,她就只能靠在一旁,假装闭目养神,一阵颠簸,又是一阵清醒。
百里长啸问她:“告诉他了吗?”
“什么?”傅清欢偶然一惊,回问。
“我说你将你心症之事告知了战如尘了吗?”
“没有。”她又闭上了眼睛,像是睡着了,实则在装睡。
“你不打算告诉他么?”
傅清欢半天都没有说话,殊不知百里长啸的话似在挖空她的心思。
“我没法告诉他,不知道怎么开得了口。更看不了他为我伤心的样子。”傅清欢不是没想过,而是每次话到了嘴边上,不忍心说。
“你就这么在乎他么?我可告诉你,这次去平县,做好准备,若真的是无果......我也没办法了。”
“其实我从一开始就没想要和战如尘过多久,甚至没想将这心症解除。我不想告诉他,是因为我真的很喜欢他。但他的人生中不应该只有我一个人,就像母亲当年一样,她悄无声息的就走了,可父亲不也是活的比谁都滋润吗?人的这一辈子,爱过就好,而且我喜欢他,不想给他留下任何的遗憾,或是追忆。”傅清欢骨子里的心酸,无人能懂。
她何曾不想要长久,何曾不想要活着。
可这世间种种,总是不尽人意,事与愿违。
“算起来,今年十一岁,还有十四年。若我能跟他长久,二十九岁那年,我就想离开了。”
傅清欢微微仰面看向外面的月色,总觉得一切都在遗憾。
“他知道你这么爱他吗?”
“这是我的事,和他无关,我自己知道就行。最起码迄今为止,我没找到更爱的人。我也愿意跟他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