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语气,一下子就让人感觉他的痞气又了来。
高熙瞪他一眼,吃完最后一口米饭,自个儿看她的ipad去。
只是看着看着,高熙就想到了她的上辈子。
上辈子,身边的人都是敬畏她的,觉得她这个女人心思深沉、手段狠厉害,是一个可怕的女人。
身边的宫人敬畏她,底下的朝臣敬畏她,新帝敬畏她,几乎是所有的人,都敬畏她。
结果到了这儿,她的行为可比上辈子做的那些更让人觉得可怕呢,毕竟她打五岁就开始做起这样的事了。
结果,高淳和程禹,居然都是这样的态度。
看来还是现代人接受良好啊。
也是,在现代,厚黑学都是能写成书出版的。
程禹把桌上的那些餐盘简单收拾了一下,又打了电话叫酒店的人来收走,等到酒店的工作人员彻底收拾干净之后,程禹自觉他一个男『性』不方便在夜晚在高熙的房间里久留,道:“那我先我自己房间了,明天早上咱们九点出发,成?”
高熙从ipad前抬起头来,点头,“行。”
过在程禹走出门之前,她突然又叫住了他,“等会儿?”
程禹的手都已经放在了门把上,听到声音就没开,收回手头,“怎么?”
“汪文赋这个人你知道吗?”
汪文赋,这个名字,程禹熟。
他走回了书桌前,在高熙旁的椅子上坐下,“知道,这个人在昌丰县势力挺大,我上任前就了解过他的况,还算比较清楚。”
他并不奇怪高熙问起汪文赋这个人,因为他在了解汪文赋的过程中也知道了,汪文赋和高含卉走得很近。
中间有那么几年,高含卉还是汪文赋的女朋友,但是后来分了手,可即便分手之后,两人还是关系密切走动频繁,生意上偶尔也会有往来,这只是明面上的,暗地里的交集就更加用多说。
高熙过来查高含卉,肯定会查到和汪文赋有关。
汪文赋是做土石方生意的,而昌丰县的这一块生意,早个二三十年还没有打.黑的时候,霸占这一块生意的都不是正经人,底下谁没有几十打手都混下去,汪文赋也是这样出来的。现在虽然好了很多,但有那些个背景的人,背后总还一些见得人的事儿,真正金盆洗手可做到。
程禹大致说了汪文赋的这些况,都能和高熙让人调查的对上。
而高含卉会和这样的人往来可不奇怪,高含卉似乎一直很依附这一块东西,就像十多年前,她想对高熙下手,想到的也是这些。
十多年过去了,高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