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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明白这什么好幸灾乐祸的,凯复虽然股价在跌,北辰可稳中带涨呢。就算损他们利益,总归还在可接受范围内。
而阮沛玲这么辛苦地说一长串话,就为了说这些?
无不无聊。
可躺病床上,人的心理就会点儿不太正常。
高熙想离开了,她再闲也没必要听一个病人的胡言『乱』语。
阮沛玲却急急地叫住她,“站、站住……等等……你你……为什么不像我……对他……”
高熙一时都没听明白,在阮沛玲急急地又重复了一遍后,高熙才懂她的意思。
为什么不像对付她那样,去对付高世培,反而要用这种对自己的利益同样损害不小的方式。
搞半天,阮沛玲原来想问这个。
她可很不甘,高世培就算要牢狱之灾,他还副健康的身体,走,而她自己,却成了一活死人。
高熙静静地与她对视着,片刻后,道:“因为这正确的方式。”
她顿了顿,又说:“很抱歉,如重来一遍,我也会想办法让你去接受法律的制裁。很抱歉,我应该早点学会用正确的方式。我也希望你用躺在病床上的时间,自我反省一下。”
高世培的牢笼在监狱,阮沛玲的牢笼,概就经在这小小的一块病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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