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这是怎么回事?”
霸刀营精锐一脸迷茫的摇了摇头:
“禀主公,这少年来到祠堂后一言不发,跪在地上只知道哭,兄弟们问他什么他也不回答。”
关羽皱眉道:
“这可奇了!好端端的跑到这里来哭?”
薛仁贵仔细的看了那少年一阵。
偏头对关羽耳语道:
“云长可否觉得此人的模样和定远侯雕像有几分神似?”
经过薛仁贵提醒。
关羽恍然大悟道:
“原来如此!想必他就是定远侯的后人了?”
薛仁贵笑道:
“一问便知!”
两人大步上前。
来到了哭泣的少年人身前。
薛仁贵伸出一只手想把地上的少年人拉起来问话。
可令人意外的是。
那少年人竟是纹丝不动!
“咦?
少年好力气!”
薛仁贵不由得脱口称赞了一声。
虽说他刚才只是为了能拉起少年人。
顶多只用了一分的力量。
可薛仁贵是出了名的大力士。
一分的力量便已经足够放到一个壮汉了。
岂料竟是未能将眼前哭泣的少年人拉起来!
可见这少年的力量远超同龄之人。
甚至比成年的大汉还要强上几分。
薛仁贵的动作惊醒了哭泣的少年。
少年抬起头来泪眼朦胧的看向关羽、薛仁贵。
抽泣的问道:
“敢问可是二位将军为定远侯修建的祠堂?”
关羽点了点头:
“我二人奉天子诏书、靠山王王令,特在此处修建的定远侯祠堂。”
少年跪在地上半转过身。
面向关羽和薛仁贵的方向。
郑重的一头磕在了地上。
感激涕零的道:
“小子乃是定远侯曾孙班骁,在此代先祖谢过二位将军了!”
果然是定远侯班超的后人!
难怪会在祠堂建成的第一天便来到这里祭奠。
班家在三十多年前得罪了阴城公主。
阴城公主仗着自己是汉顺帝的姑母。
嚣张跋扈、恃宠而骄。
明明已经嫁给了班超的孙子班始。
却不甘心在后院之中做个相夫教子的贤妻。
非要一枝红杏出墙去。
而且还不止是一次两次。
红杏出墙的目标也不止是一人两人。
结果便惹怒了班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