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要与自己兴师问罪。
还真是厉害!
“原来外祖父是想和我说这件事情。”
容芜淡淡一笑:“外祖父是聪明人,如今的忠勇候府如何不必我说,外祖父也应当知道,它是皇上眼中的重臣。
若我是外祖父,便不会为了妇人家的一些争吵而轻易的出手对付皇上面前的红人。说到底,这些不过都是女儿家的私怨,闹得再大也不会引起皇上的注意。
可若是外祖父插了手,外祖父以为,当今皇上还能坐的住吗?”
“你倒是看的明白通透。”
陈国公锐利的目光扫过容芜那张带着恬淡笑意的精致脸庞,话里的语气听不清是喜是怒。
但以着容芜对这位外祖父多年的了解,她心中清楚,多半是自己的这些话太过直白惹了陈国公不快。
可她从来都不是因为害怕便会停滞不前的性子,即使陈国公不悦,该说的话她依旧会说。
她可不愿意看到容家被陈国公做的那些事情拖累,至少,在自己彻底脱离容家之前,她决不能让陈国公做出任何惹皇上猜忌的事情。
但还没等容芜开口说话,陈国公浑厚的声音已然响起。
“一个小小的女娃罢了,若想神不知鬼不觉的除掉她并不是难事。”
“若在以前,外祖父想要除掉容欢确实不是难事。可如今外祖父也亲眼见到了,您当真以为,她还是一个小小的女娃吗?
若只是一个小小的女娃,又怎会让外祖父在众人面前吃了亏?
外祖父,我是真心为您着想。您的抱负并不在这小小的后院,又何必被后院妇人的事情所牵绊。
其实外祖父的心里比谁都清楚,母亲和长姐落到如今的地步,是她们咎由自取。
让她们吃亏长些记性未免不是好事,总比让她们仗着外祖父的威势作威作福,坏了外祖父大事的好。”
“罢了!不说这些了,我之前让你考虑的那件事情考虑的如何了?”
陈国公听着容芜的话,最终没有再坚持下去可也没有表态。
但容芜心里清楚,陈国公这是松口了:
果然,不管什么事情,只要同陈国公自己的利益相冲突,即使那是他最疼爱的小女儿,也会被舍弃。
而对于陈国公口中的那件事情,容芜更是心中好笑,面上却依旧是不动声色的拒绝。
“多谢外祖父为我打算的好意,只是我心中已有选择,那样的好事还是留给静好妹妹吧。”
对于容芜的拒绝,陈国公貌似并不惊讶,只是摆了摆手,示意容芜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