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得不来求妹妹帮我一次。”
容菱如此坦陈自己的目的,甚至没有一丝隐瞒,从她的表情中也看不到丝毫不对劲的地方。
这一点倒是让容欢有些侧目:
难不成容菱真的身染恶疾,所以才会性情大变,甚至不惜求到自己这个,她曾经最瞧不起甚至称得上是除之而后快的仇人。
容菱见容欢不说话,还以为是容欢不愿意为自己医治,不由得着急了起来,更是上前几步抓着容欢的手,十分的情真意切:
“欢妹妹,我知道过去都是我的不是。但我如今都已经受到惩罚了不是吗?
如今我身怀六甲,却染了这种怪病,还不知会不会危及到我的孩子,就算你不愿意帮帮我,可我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
不管以前有多少矛盾,那都是我们之间的事情,和孩子无关不是吗?这孩子若真的出生,也是要喊你一声堂姨母的。”
“跟我走吧。”
容欢看了容菱一眼,只说了一句话便转身朝另一处走去。
虽然她们这些学子大多不是住在书院之中,然而书院还是为每一位学子安排了一间小厢房。
供学子们平时休息时所用。
容菱曾经也是这圣德书院的学生,自然知道容欢去的方向是什么地方。
也就在这一刻,容菱明白,容欢这是松口要替自己诊治了。
容欢答应替容菱看看,倒不是真的信了她的那些说辞。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一个人若是不经历很大的挫折或打击,是不可能改变一些原本就深藏在骨子里脾性的。
她之所以会答应容菱的请求。
是因为方才在那一瞬间,容菱在提起她自己的孩子之时,容欢从她眼中看到了一个母亲对未出世孩子的期待。
也许容菱对她说的这些话确实是半真半假,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容菱对她孩子的感情,是真的。
她是真的期望疼爱这个未出世的孩子,而不仅仅是将这个孩子当成自己飞黄腾达的工具。
就看在这一点的份上,容欢愿意帮她这一次。
容欢的厢房很小,但胜在十分雅致。
容菱跟着她进了厢房,有些局促不安的坐在容欢的对面。
倒是容欢显得十分平静:“把手伸出来,我探探脉象。”
上一次恒王大婚之时,她明明给容菱把过脉,虽然有些胎气不稳,但容菱本身和肚子里的孩子还是十分健康的。
距离那一日到今天,不过半个月的时间而已。
半个月的时间,容欢实在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