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皇上亦不会完全相信。
而且纵然她容欢说的头头是道,可她流落到南蜀国之时不过只有三岁。
纵然她找回了失去的记忆,可她如今和自己说的这一切也只不过是她结合那些记忆做出来推断。
无论是能证明她身份的皇室玉牌,亦或是可以证明她身份的皇室之人,这些通通都没有。
纵然皇上心中已然相信了几分,可到底也不能只听信容欢的一面之词。
“你说的很有道理,可你既说当时是北蜀皇后的暗卫将你藏在丞相府,那如今他们又在何处?
你既没有证明身份的玉牌,亦没有当年之人为你作证?
你要朕如何只凭你的三言两语便相信你是北蜀国皇室流落在外的三帝姬?”
“皇上莫急,我相信我母后定然在我身边安插了人暗中保护。若我没有骗皇上,那能证明我身份的人自然会找上门来。
皇上与我都只需要静候时机便是。”
对于皇上的疑问与怀疑,容欢并不感到意外。
毕竟若换成自己,如此大事,也不会只相信一个人的三言两语。
只是她今日既然来了,就必然会说服皇上。
若是她没有料错,当年她母后费尽心力做了那样的计划,为的就是让她逃离楚皇贵妃的坑害好好活着。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她既然如此为自己这个女儿着想,纵然是让人替自己换了个身份活着,也必定会派人在她身边暗暗保护。
如今自己被揭穿身份打入天牢已经过了两天,那些自己母后安排在自己身边的人想来也不会袖手旁观。
他们一定会想办法见到皇上,证明自己的身份。
而自己要做的,便只是等着他们的到来。
而几乎就在容欢话音落地的瞬间,吴内官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跪在地上禀告。
“吴守恒!朕不是让你守在外面,你闯进来作何?!”
“奴才该死!请皇上恕罪!实在是圣德书院的甘夫子和容二公子在外面求见皇上。
那甘夫子还说,她知道容欢姑娘的真实身份…”
吴内官将头紧紧的低着,方才他进来禀告之时,不小心听到了二人的最后一点谈话。
吴内官在宫中混了这么多年,活的和一个人精一般。
纵然只有几个字眼,可吴内官还是察觉出来了容欢真实身份的不简单。
皇上听到容琛的名字之时,并未有什么过度的反应。
毕竟容琛是他派去调查容欢真实身份的人,他来见自己是理所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