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不能改变事实。
自己如今又伤了琵琶骨,想要单枪匹马从这群暗卫的手中取了君允澈的命实在是有些不切实际。
倒不如先离开此处,日后再想办法。
这般想着,饶姜便准备趁几人不备之时悄悄撤走。
可他没有注意到,有一个人的眼神一直都是紧紧锁着他的。
他还未能撤出巷子口,便有人一个闪身来到了他的身后直接挡住了他的去路,而这人正是那个黑衣男子。
饶姜气急败坏,只能提剑同黑衣男子缠斗在一起。
他们二人所用剑法相同,可饶姜在这上面的造诣却是远远比不上这个黑衣男子。
只得其形难得其中要领。
平日里还能浑水摸鱼一番,可遇到真正的行家,饶姜这点根本就上不得台面。
更何况此时的饶姜还伤到了琵琶骨,如此交手下来,不过须臾时间,身上各处都已经挂了彩。
黑衣男子下手招招狠厉却又故意不伤到饶姜的要害,看上去倒更像是在泄愤一般。
饶姜吃痛,但根本没有任何的招架之力,被黑衣男子一脚踹到墙上吐出一口鲜血后,只能眼睁睁的坐在原地看着黑衣男子慢慢靠近。
“你究竟是谁?!”
饶姜又是吃惊又是惶恐,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眼前的人,心里有个答案呼之欲出,可他却不敢相信。
不敢相信自己心中所想。
而黑衣男子听到饶姜的话之后,轻蔑一笑,眼中尽是寒意。
“饶师兄,不过一十三年未见,你这么快就忘记我了吗?
我是司河啊!”
随着司河缓缓说出口的那些话,饶姜心中大骇,整个人宛如被人浇了一盆冰水一般,凉透彻骨。
眼前司河的眉眼渐渐同多年前那个小男孩的眉眼相重合。
甚至看到如今司河这般提剑低头看着自己的模样,更是有些恍惚:
仿佛看到了当年自己刚刚拜入苍空派之时,师父拿着剑教导自己的模样……
可是怎么会呢?
贤王殿下不是说,司河早就因为刺杀玄亲王死在玄亲王的手上了吗?
若非如此,他也不敢如此光明正大的出现在雍都城,出现在贤王殿下的身边。
饶姜张了张嘴,说出的话颇为苍白无力。
“司河,你都长得这么大了,你这些年过的还好吗?当年我以为你们都死了,若是知道你还活着,我——”
“当年的事情究竟如何,我已经知道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莫不是听了什么风言风语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