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着水却没有烟头，方听南的确改变了很多，她看在眼里同时也记在心里。
睡前，方听南搂着她的腰和她道歉。
“对不起。”
温璟欣诧异：“为什么要对不起？”
明明该说对不起的人是她。
方听南说：“我该好好学习的，你放心，我会考上的。”
温璟欣“嗯”了一声，握紧了她的手。
温璟欣相信她一定可以，但温璟欣却不知道，如果方听南没考上就会被送出国，出国可比考研容易的多。
——
第二天中午方听南叫了份外卖，厨房里的天然气今天中午就会有人过来弄，晚上她就可以吃到温璟欣做的饭菜了。
“几点上课？”温璟欣问。
方听南看了眼手机，说：“一点半，我一点左右走就行了，梁教授说回学校上课。”
这个梁教授温璟欣略有耳闻：“她不是出去旅游了嘛？”
方听南点头道：“去的c市，昨天回来了。”
“刚回来就给你补课，可真是辛苦了。”
方听南不否认，说：“梁教授的确尽职尽责，但我们温教授也很好啊。”
温璟欣有些羞涩，说：“别这样说，我博士还没毕业呢。”
方听南笑了笑，说：“快了。”
一点的时候方听南拿上钥匙出了门，温璟欣站在阳台看着那辆骚红色跑车驶出小区她才回屋换衣服。
衣柜很大，放下了她们两个人的衣服，温璟欣的比较单一也很少，衣柜里大半部分是方听南的衣服，花里胡哨的。
温璟欣从中挑了件很普通的t恤配上阔腿牛仔裤，看上去青春洋溢。
她简单的化了妆，收拾妥当后便出门坐公交。
公交车上人不算拥挤，座位正好坐满，温璟欣侧着头看向窗外，街景不断变换，不知道什么时候上来了一个老人，佝偻着身子努力抓紧把手但身子却还是摇摇晃晃。
温璟欣心里一紧，打量着周围人，没有一个人愿意让座，甚至都避开了视线。
“您坐这吧。”
两道声音异口同声的响了起来。
温璟欣循声望去和方恬来了个对视。
方恬笑着说道：“温老师，让奶奶坐我这吧。”
温璟欣觉得自己的注意力真是越来越差了，车上有自己的学生都没能发现，她记得这个女生，除了方听南外就属她和江柔关系最好。
她没和方恬争抢，毕竟老人还在那里等着，老人欣慰的看着她们，口中不断夸赞。
“温老师，你也要去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