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抽了抽嘴角，她记得那天，她不穿校服是因为那段时间学校活动特别多，一有活动就要穿校服，她刚洗了衣服结果转头就要讲座，那她也不能穿着湿漉漉还滴水的衣服去啊。
眼看自己建立起的威严逐渐消失，她猛地拍了下桌子，桌上的酒杯轻微的晃动了一下，男生被吓到闭上了嘴巴。
“听着臭小子，既然你知道我是谁，你就该知道我找你是为了什么，我只问一遍，号卖给谁了。”
男生被吓到，又开始搓着膝盖：“这这不能说的，我、我、我我是有职业操守的。”
职业操守？
就是因为他温璟欣才会被网暴，虽然温璟欣没说但方听南却看见了，那暴涨的微博留言温璟欣一条没看，除了辱骂她的还有什么？方听南不在乎别人骂自己，这么多年被骂的还少吗？但是骂温璟欣就不行那群躲在屏幕背后的键盘侠都特么该死。
方听南从钱包里掏出一叠纸币拍在了桌子上，她指着男生，恶狠狠道：“别特么跟我提你的什么狗屁职业操守，不就是为了钱吗？”
男生还有些犹豫。
石威拿起方听南的钱折好塞到了男生的上衣口袋里：“一个号能赚多少钱？告诉她想要的，这些就是你的了。”
“可是……”
“不说也没关系，就是不知道给学校看看你在做这种违反校规的事情，学生会的会长，还能不能竞选成功了呢？”方听南晃了晃手里的手机，屏幕上是他从进门到现在的全程录像。
她们说的没错，谁会跟钱过不去，方听南就“钱”
“杜帅，是他推荐的人。”
“杜帅？手上有伤的？”
男生点了点头。
得到自己想知道的消息后方听南就带着石威离开了。
石威一些不明白：“你知道是谁买的了？”
方听南点了点头：“嗯，跟我们有仇，想搞我们，又跟杜帅有关的人除了杜坤还有谁？况且杜帅因为我的一句话手差点废掉，所以他会答应帮忙就不意外了。”
石威问：“那现在是去找杜帅？”
“找杜坤。”
耀阳—
“方董，您要找的人在警局。”
“警局？”
“是的，据调查说是自首的。”
方东民冷哼一声，恶狠狠道：“恶人自有天收，你明天有空的话去警局打点打点。”
“是。”
——
方听南和石威快要把杜坤家的门砸烂了都不见有人来开门。
对门的邻居受不了了，开门骂道：“别敲了！人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