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对贺天应恨意滔天的秦余弦,俏脸布满寒霜,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问道。
“属下不知!”
“软禁同僚该当何罪?杀戮同僚又该当何罪?你到如今还死不悔改,你到底要做什么?啊!”
“属下没错,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即为主帅便有决断之权。贺祭酒不明事理,一意扰乱属下施令。某限其不得离开大帐,何来囚禁之理?他既然敢违抗命令一意孤行,不听命令行事,该当杀之,以儆效尤。”
秦余弦也有自己的一套说法,而且还句句在理。气的月怜面色苍白,指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
“秦余弦呀秦余弦,我说你是真气疯了还是假气疯了?如果你能把想这个的时间放在如何面对敌人上,你又何至于中了敌人的诡计。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好?”月怜咬牙切齿的说道,每每直指秦余弦本心。
“大将军曾教过属下,一支军队只有一个首脑,那便是主帅。贺祭酒仗着大将军对本帅的嘱托。一而再,再而三的迫使属下改变主意。使得军队无法达到令行禁止,上传下行,属下只是做了属下该做的事情。属下因为不明事理,被仇恨所蒙蔽,使得数万将士最后惨死,当斩!”
秦余弦面无表情的说道,眼睛一动也不动。他现在就是存了死志了,不死他会难受一辈子。
“你……好,很好,拖出去,你不是想死吗?来人呀,给我拖出去斩了!”月怜气疯了,她现在是被秦余弦逼到死胡同里了,还真不斩不行了。
“监军大人,不行呀!战时斩主帅,乃不祥之兆!请监军大人收回成命!”贺天应赶紧跪了下来,哀求的说道。
“监军大人,属下以下犯上,罪该万死,请监军大人斩,以正军法!!”左目赤嗡嗡的说道。
“属下未能与主帅分忧,为劝阻主帅,当斩!”郁离与牧云也跪了下来,他们看得出秦余弦是铁了心的要死,他这个做属下做兄弟的自然不能没义气。而且秦余弦死了,他们也不会有好结果,为了不累及家人,还不如痛痛快快的赴死来的好。
“你们……你们!”月怜手指抖动的指着他们。整个人气的直哆嗦,她怎么也没想到事情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复杂,这算什么?一个个都不要命了?她虽然才华横溢,但却没经历过如此事情,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的好。
“监军大人,大敌当前,应对敌人才是主要。这一切请容后在议!交由陛下处决!”
贺天应也是急在心里,他要人来可不是来追究责任的,而是给秦余弦出谋划策的。可没想到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