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语气，是在怀疑自己的教学水平？
小年接过那本书，稍微看了看，便叹了口气将书丢在一边，上下打量着陈书宝，又看了看陈沐，笑道你确定要这么教你的弟子？
看来，真是自己的教学方式有问题啊。
若是其他人说这话，陈沐肯定要弃之以鼻，然而说这话的人是小年前辈，那陈沐就不得不多加考虑了。
前辈有何指教？陈沐小心地问道。
我看你这徒弟长的虎头虎脑的，颇为聪明。小年道像这种粗制滥造的书籍，并不适合他。
粗制滥造的书？
陈沐思虑道这是我在山神侍者的仓库中翻找出来的书。相比之前的书籍，已经精细了许多。
小年摇了摇头，道没用，没用。这种书籍全然无用。也就是一些小门小派糊弄弟子的书本罢了。
嗯？
看来小年前辈对阵法一门，有比较深入的研究。
小年声音沙哑道阵法一门，统称棋门，有上中下三个层次，上棋门玄妙，中棋门莫测，下棋门迷幻，此三种棋门，以上棋门为尊。
其实，一开始也就只有一个棋门，只不过后人抓不住玄妙的上棋门，便退而求其次，发展便于应用的中棋门，后来许多资质愚钝之人亦无法理解中棋门的莫测，便再退而求其次，发展了最下等的下棋门。
这三种棋门，从一开始的理论上便不同。以下棋门的理论开始，此生的终点最高也到不了中棋门的程度，以中棋门的理论为依照，此生的成就最高也到不了上棋门。
小年笑道我之所以说这本书粗糙，便是其理论，乃是出自以应用为主的中棋门。
中棋门？
在小年前辈眼中，中棋门也是属于粗制滥造？
陈沐笑道原来，小年前辈师出上棋门。
小年白了一眼陈沐，接着，仿佛看透了陈沐一般，咧开嘴得意地笑道想打探我的出处，呵呵，我又岂会那么容易告诉你？
陈沐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看向陈书宝。
他现在最好的阵法书籍，也只是中棋门的，要得到上棋门的，谈何容易。
但是，若是陈书宝一开始便止于中棋门的程度，显然不能甘心。
陈沐望向小年，笑道小年前辈，我这徒弟聪明伶俐，勤奋好学，不如，小年前辈将其收为弟子，教导其上棋门的绝技，如何？
小年看了看陈书宝，颇为意动，然而，他却始终板着脸，皱着眉头看着陈沐道他先是你的徒弟，如今你又让我收他为徒，那岂不是师出多门？那他到底算谁的弟子？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