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奴隶虽弱,则数量繁多,纵使前者十有一材,后者万中乃一,亦能十倍百倍甚或千倍于前者,不可不察。”
“只要能不拘尊卑,挑选才士,传授武道,给予帮助,假以时日,君何愁无人可用何愁积弊不除”
博乐君沉吟许久,改了称呼:“先生明见万里,然此正是积弊之一,若我挑选才俊,广授武道,恐被诬为谋反,而且万中方有一人堪用,比之贵族大夫,所耗甚多。”
赵富贵没有犹豫接口:“故要节用,节葬。”
“兴此高台,建此楼阁,能养多少猛士死后长存之道虚无缥缈,何必为此空掷身家”
话音刚落,博乐君脸色微变:“我乃文王苗裔,神人后代,死后自能上通于天,何来虚无缥缈,先生不必多言”
赵富贵有点目瞪口呆,连最容易遭受反对的兼爱非攻都未提及,仅仅一个节葬就引来博乐君激烈反对,墨家学说在上层传道还真是艰难。
博乐君不想再谈,唤来管家,让他引赵富贵等人下去,成为门客。
赵富贵与江采薇等人交换了眼神,忽然起身行礼:“既然君不能受某之言语,我等待之无味,就此告辞。”
博乐君挽留道:“五位学识渊博,实力不凡,留下当有用武之地。”
“君能采某之所言吗”赵富贵正色问道。
博乐君脸色不豫:“不能。”
赵富贵哈哈一笑,拱手转身:
“道不同不与为谋”
博乐君脸色阴沉,但自忖名声,没有阻拦他们五人离去。
离开府邸,赵富贵对江采薇等人感叹道:“比想象中艰难,墨家果然是上层之敌。”
“看来他们对死后之事非常重视,节葬之说也得改改了。”罗定坤皱眉道。
四人唏嘘前行之际,后方忽有人追来:“前面几位朋友留步”
赵富贵等人一回头就看到一个头戴黄巾的男人追了过来,这男人腰间悬挂着长剑,一幅门客打扮,实力相当不错。
果然不愧是封神世界,强者确实是层出不穷。
“这位兄台,不知道叫住我们所为何事”赵富贵拱了拱手问道。
“在家赵博,是少君府上门客,之前某下在少君门外值守,听到几位高论感同身受,因此特来拜见”中年男人说道。
“在下乃是贫民出身,年少时家中饥寒交迫,在下偶然得了奇遇才有了如今的修为,可惜这大秦等级森严,贵族门阀把控一切,贫民难有向上之机,某听闻少君广受门客,不拘身份,因此特意前来,正是因为如此,某对各位的高论感触颇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