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对自己的身体情况应该清楚,想必也用过药物调节,既然都不见效,有新的办法为什么不试试呢?”
“这一年来确实觉得身体大不如前,我也用了不少方子,但都没有起效,你真的能有办法?”
“要想治这个病,您必须先把丹药停了,不要再给身体增加负担。”
“实不相瞒,那些丹药我过完年就没再用了。”
“然后我会根据你的情况配置一些解药,不过……”姜玉宁笑吟吟的说:“我的药费很贵的。”
“无妨,只要能对我的病症有效,再贵的药,也值得。”
看见他们探讨起白闲庭的病,高老爷急了,“二位,二位,现在是不是能看看我的病了?”
“还请薛娘子为您诊病,我想她会有奇招。”白闲庭识趣的道。
“白先生言重了,你我学的不是一个法门,我只是碰巧能看二位的病而已,”姜玉宁谦虚的说,如果没有空间里边的仪器,她根本不可能看的这么准确。
“薛娘子之心胸宽广,令在下汗颜。”
“刚才要怎么办来着?”高老爷迫不及待的打断他们的话,“是不是要我一滴指尖血?快,快,拿刀来!”
姜玉宁轻笑一声,拿着采血针在高老爷的手上弄出一点血来,和刚才一样用个茶杯做掩护。
这回,白闲庭也在边上很用心的观察两个人的血样,有什么不同,似乎除了颜色深浅,也看不出个所以然,他更加佩服姜玉宁了。
这次化验的时间比白闲庭稍长了一些。
但没人会觉得不耐烦,好像时间越久,看得越仔细似的。
终于,她开口说道:“您是不是吃过海鲜?”
“海鲜?”高老爷仔细回想起来,他们地处大宋中部,距离海边千里之遥,想吃海味非常之难。
这时一旁的王妈提醒道:“老爷,去年秋天您不是托人快马送来海蟹,宴请亭长。”
“那都是去年秋天的事,”高老爷说。
“就是去年秋天您这身病才严重起来的,对不对?”姜玉宁追问。
“好像是。”
“这就对了,其实您这个只是简单的皮疹,但是因为吃了螃蟹引起了严重的反应,再加上您还有一些身体不受的东西,所以反反复复久治不愈。”
用古人能理解的话来说还真是费劲,说白了,就是过敏性湿疹。
这根本不算什么难治的病,就是怕不离开过敏原。
“就这样?”高老爷和白闲庭都有些不敢信。
“就这样,我把影响您身体的东西分别写出来,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