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逼得。”张屠户说。
姜玉宁气定神闲的瞥了他一眼,“大人,小人身为讼师,熟知大宋律例,绝对不会做出违背刑律的事,你现在指证,无非是心中不满,想要攀咬,请大人明察。”
“大人他胡说,如果不是他,我这一身伤从哪来的。”张屠户指着大腿上的鲜血道。
“张屠户你在城中名声并不好,仇家有很多,谁知道是怎么来的?”
“就是你干的,”张屠户恶狠狠的说,“他们还给我扎针让我不能说话,还把我捆起来吊在钩子上。”
“证据呢?证人呢?如果是我弄的伤,凶器在哪?”姜玉宁镇定自若的问。
张屠户回到:“他就是用竹子扎的,大人派人去我的铺子里边找,定能找到。”
“那就请大人去找,如果没有,张屠户,你还有什么好说?”姜玉宁的自信,让张屠户心里没底。
“你可知道攀咬他人罪加一等?”
“大人,真的是他干的。不然我怎么会招供?”张屠户觉得有理说不清,忽然转向齐掌柜,“姓齐的,是你把我捅出去的是不是?你倒是说说他是怎么逼你的?”
齐掌柜知道自己刚才失言,肯定会引起祁清名调查,怎么都是罪,归根结底还是这个姜玉惹得,那就把他也拖下水算了。
“大人,是他们三个私设公堂,对我严刑拷打,还给我灌了毒药,喂我吃活蜈蚣。逼我说出来的。”
“齐掌柜,你要说我们对你拷打,你怎么没有伤?你要是吃的毒药,还能站在这?我看你是不是有点妄想,试问,谁能吃下活蜈蚣?”姜玉宁一脸匪夷所思的表情。
就连祁清名都觉得齐掌柜说的有问题,很明显在说谎。
“大人,这些他们三个肯定做的出来啊,你看我的腿,我的腿……”张屠户急的撕开他的裤管,分明裤子上还有窟窿和血迹,可是露出来的却是完好的皮肤,看起来还挺光滑。
“我的伤呢?”张屠户扳着大腿左看右看,像疯了似的把两条裤腿全都撕开,就是没有伤口,他摸了一把自己的脖子,分明被扎了一个洞,皮肤也是滑滑的。
“我的伤,我的伤……姓姜的,你干了什么?”张屠户不敢置信又怒不可遏。
“大人,您都看到了,他们两个根本就是在说谎。”姜玉宁抱拳道。
祁清名气的一摔惊堂木,“张屠户,齐掌柜,你们是在戏耍本官吗?”
“大人我说的都是实话。”齐掌柜和张屠户异口同声的说。
“公堂之上是要看证据的,你们自己都不能自圆其说,还怎么让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