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裴从安连忙抱着人躲开,那斧子挂在了地面上,竟然直接将地面削出一个小口。江笑白心有余悸。这玩意要真的削过他脑袋,估计他早就已经离开这个美丽的人世了。
两人连忙去看攻击者,却发现那根本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具盔甲。刚才掉下来的斧子便是盔甲手中握着的瑞士长戟。
盔甲见一击不成,拖动沉重的身体,握着长戟再一次劈来。
好在他力道虽强,速度却不怎么样。裴从安抱着个江笑白也轻巧的很,两人快速躲开攻击,转身向楼下退去。
“我看到了,那是雕塑馆。”江笑白说着,话语却一顿。
雕塑馆的门上是有一块玻璃的,可以让人从外面看到里面的情景,然而他们之前却没有发现,一个白色的人影站在那个房间的玻璃后面,猩红的双眼正牢牢注视着他们。
“裴哥里面有人。”江笑白哆嗦着说道。
“别怕。”裴从安握住他的手臂,掌心传递的温暖安抚着江笑白惊恐的情绪。裴从安动作很快,两人很快就离开了楼梯间。
那盔甲却像是没有停,拖动着瑞士长戟追赶他们,好几次江笑白都能感觉到凌厉的刀锋从后脑勺边划过,差一点点就能给他们脑袋开瓢。
下了楼梯,裴从安将他放开,拖着江笑白的手臂快速往卧室跑去。
两边的油画默默盯着他们,在他们经过的时候,画上的眼珠子便会人性化地移动一下,仿佛里面的东西全都活了过来。
两人回了卧室,裴从安迅速拧门,那门却没有丝毫动静,好像有人在里面关了门。
可他们明明没有锁门。
江笑白将之前准备的钥匙拿出来塞到里面,结果怎么拧那门都不动弹。甲胄拖动声越来越近。江笑白的心跳得厉害,结果那门就像是要和作对一样,怎么样都打不开。
“我来。”裴从安示意他让开,然后在江笑白惊讶的视线,一脚踹开了卧室的门。门锁可怜巴巴地表达着抗议,裴从安却已经拉着江笑白回了卧室。
门坏了自然关不上,裴从安进去找到桌子挡住门。甲胄停在门外,不一会,外面传来了有规律的敲门声。
“笃笃笃。”一声一声,似乎是敲在的人的心上,勾着人的恐惧和它跳舞。
裴从安不理会,又往桌子上架了一把椅子。
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