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话,迟殊颜继续道:“前者是蛊后者多是凶穷极恶作恶多端的人作恶太多得的报应,而汪小少后背那两张人脸应该是人面疮!”
朱博城立即反驳道:“姝颜妹子,你误会汪学文那小子,平日那小子看着大大咧咧,可真没啥坏心眼,怎么可能做什么作恶多端的事情,其他人我没法保证,可这小子从小呆我眼皮下长大,我怎么会辨不出好坏!你要不信,可以问臻柏,臻柏看人眼光特别准,你可以问他!”
迟殊颜见祁臻柏这男人眉头微蹙,挑眉看她,继续用不缓不慢的语气道:“我刚才指的是多数,还有少数,比如汪学文这么倒霉的人,因时运不济被附身杀人,而死者死状太惨怨气太大,把尽数怨气都苑在他身上,这才形成人……。”面疮。
迟殊颜话还没落,只听洗手间传来一阵凄厉惊恐至极的惨叫,那惨叫不是汪学文那小子的又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