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的质问,韦业本来就黑黄的脸色又多了一层蜡黄。
他哆嗦着嘴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村民的急呼拯救了他:哎呀!死火了!八姨的电话打不通啊!韦业,你不是喊人送她去找她师父了吗?
她电话打不通?韦业一个激灵,回过神来,那送她去的人呢?
也打不通!他家里头的人讲他没回过家!按理来讲早该送到回来了啊!
真的是怪事了韦业喃喃自语。
够鬼邪门了!那村民目光焦急地在姜霁北等人里搜寻了一圈,最终视线落到韦一心脸上,韦一心你在啊!快点快点!跟我过去做法事先!
哦哦晓得了,马上就来。韦一心赶紧转身去拿自己的行头。
别的村民喊起来:你莫急嘛!做法事也要讲先来后到的,谁先死谁先做!韦一心你去路边给韦明做先!
哎呀行行行!韦一心快去快去!这个村民无奈地摆手。
村子里还是非常迷信的,这两日频频死人,八姨又联系不上,只能先让徒弟韦一心顶上了。
韦一心背着他的铜锣铃铛黄符纸,到处做法事,忙得焦头烂额。
他只有十四五岁,个头不高,营养不良,看起来瘦瘦小小的,背着一个巨大的背包,左右手还各拎着两袋沉甸甸的东西,吃力得不行。
我们跟你一起去吧。见韦一心这么辛苦,姜霁北主动开口道,你一个小孩哪里忙得过来。
姜霁北话音刚落,池闲已经主动上前,从少年手中接过两个沉重的袋子。
身上的负重蓦地被抽走了一半,韦一心感激地看着他们,两只涨鼓鼓的眼睛闪烁着感动的光泽:陈寂阿哥,顾池阿哥,谢谢你们村里头的人从来都不会帮我忙的。
也让我们这些外乡人开开眼界,姜霁北笑道,看看你们法师是怎么做法的。
韦一心领着他们来到光头韦明被割掉头颅的路边。
这里也被村民用高压水枪清洗过,但路面上同样留下了一条淡淡的痕迹。
八姨说,我们这个村以前风水蛮好的。韦一心一边布置场地,一边跟姜霁北唠嗑,但是不晓得从哪一年开始,村里的风水就越来越差了,好像是跟什么犯冲了。
你八姨很灵吗?你们村里的人看起来都很信她。姜霁北问。
当然啦,八姨是我们这块最有名的法师。韦一心说。
既是如此,姜霁北便有一茬没一茬地聊着:那你们这里就没有别的法师了吗?
韦一心倒是认真地想了想,才回答说:有是有的,他们法力不如八姨,不过收得便宜,有些人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