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化数据监测。如果某片区域里传输的文件被监测到异常,信号屏蔽设备会判定那里遭到了外部攻击,暂时地把那片区域屏蔽。
末了,池闲还安慰了姜霁北句:是保护性的屏蔽。
姜霁北蹙起眉:般会屏蔽多久?
大概个月。
好个保护性屏蔽,个月,电影节还能再办轮。
可喜可贺的是,他们还没有在你的房间里投放监控和监听设备,我们还可以谈些正事。姜霁北把话题引回来。
池闲转过头,神色认真地看着他,仿佛不是在等他说正事,而是在听他说临别赠言。
姜霁北直接撕破了他们之间的伪装:k先生,你知道螺蛳粉吗?
池闲没有回答,他静静坐在沙发里,漫长的沉默开始了。
在等待的过程中,姜霁北双手交叉,自然地把手摆在膝盖上实际上,他的手在轻微地颤抖。
这个问题就是场赌博,姜霁北等于把自己的半条命赌给了池闲。
仿佛坐了有个世纪那么久,池闲终于开口了:我知道。
他也不说自己是不是螺蛳粉,姜霁北甚至不能确认他说的螺蛳粉是正儿八经的食物还是代号。
姜霁北又问:那你知道猪肚鸡吗?我说的,不是朱笃姬。
池闲点点头:我知道,刘sod7788。
姜霁北再问,这次要问的人他也不知道代号是什么了:feb是不是发生过火灾事故?是不是有个严重烧伤却活了下来的男人?大概五十岁。
这次池闲没有立刻回答。
他迟疑地看了姜霁北眼,反问道:你怎么知道他?
看来feb里确实有这号人。
姜霁北咬咬牙,直截了当地问道:那你是不是螺蛳粉?
反复经历了手术的身体,帮助姜霁北联系岛外人员的行为和上次在这里说过的对祖国忠贞不贰的话,还有姜霁北对他的了解。
如果池闲不是螺蛳粉,这切都是他的伪装
池闲回答的声音很轻:我是。
姜霁北骤然松了口气,瞬间觉得天下太平。
虽然池闲的句我是并不能完全证明他就是螺蛳粉,但他们之间的厚玻璃被打破了。
玻璃碎裂时的动静震耳欲聋,但敞亮通透的感觉沁人心脾,就好像两人终于呼吸到了同片空气。
姜霁北露出个释然的微笑,静静地等着池闲解释,充满耐心的目光如上次见面时那般多情。
他亲手养大的阿闲,在这没有见面的七年里,独立地长成了个坚韧的、百折不挠的、具有强大生命力的人。